甄柯从顶部跳了下来,孟怡婷就急不可耐的问道:“怎么样,上面能出去吗?”
甄柯还没有回答,余艳便冷哼道:“就算出去了又有什么用,还不都是朝廷的要犯,哼。”
余艳的语气是对着孟怡婷和江婵的,因为她们是反贼江辅的家人。这一点孟怡婷和江婵都听出来了,江婵自觉在江南的时候自己对不起她,所以心下愧疚,不想和她逞口舌之快;孟怡婷就不一样了,她对余艳此前利用蔡宫谋害她一直是耿耿于怀,现在又听了她刻薄言语,顿时心下有气,怒道:“你不会说话能不能别说话,别以为你死过一次,就希望大家都去死。”
余艳最见不得孟怡婷那种倚老卖老的样子教训别人,仍然冷哼道:“正如你所说,我死过一次了难道还怕什么。我的嘴长在我的身上,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倒是某些人嘴上不说,却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孟怡婷“腾”的站起来道:“你说清楚,我干了什么了?”
余艳毫不示弱道:“你把我和春芽囚禁在土屋里,你的龌龊心事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余艳将春芽也拖了进来,春芽就皱了皱眉,不知道该怎么说。
甄柯一看她们就要吵起来,忙向余艳喝道:“我们就要出去了,你却又节外生枝…”
余艳感到很委屈,酸涩的说道:“是的,我节外生
枝,我打扰了你们姐弟谈心说话了,我死好了…”
她说着就拿起宝剑准备割喉,在一边的春芽立即出手打落她的宝剑,道:“余艳,你不可以这样…”
余艳愤愤的对春芽道:“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在她们的眼里你我都是下人,都是微不足道的人,她们想怎样对我们就怎样对我们,咱们这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余艳算是个性格内向的人,一旦爆发便什么也顾不得了,当然她积郁的不满太多了,也不得不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