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青松对葛朝刚道:“现在的形势你也看到了,太师和你们蝴蝶门完了,识相的就得听我们的,明白吗?”
葛朝刚一路走来,早看到太师府被封起来了,但是他没有丝毫惊讶的表情,只是听话的走着,非常安详。他看着扈青松,还是很平静的道:“你要让我做什么?”
扈青松不相信他会这么容易听话,于是又道:“你可听好了,朝廷已经下达了查抄太师府的决定,在京与太师有关的人和事都要审查,你明白吗?”
葛朝刚还是淡淡的道:“你的意思我再明白不过了,你是要让我背叛太师投靠你们,是不是?”
扈青松道:“这不叫背叛,这叫识时务者。朝廷是殷朝的朝廷,而我们臣子只能是殷朝的臣子。难道你不是殷朝的臣子吗?”
葛朝刚哈哈笑道:“我当然是殷朝的臣子,我们蝴蝶门也都是殷朝的臣子。我们忠于殷朝,但是不耍阴谋跑到别人的后园里面来。”
扈青松脸色红了,他想不到这个葛朝刚还真是软硬不吃,便怒道:“查抄太师府是皇帝的旨意,我们不过是遵循皇帝的意思罢了。而你,兵马司的副统帅,原本是京城外面守卫京师安全的,可却跑到城里来兴风作浪,还谈什么殷朝的臣子?”
葛朝刚针锋相对的道:“我的家在城内,难道我不该回家吗?何况我在京城遭人暗算,被点了穴道放在树上。你们不查缘由却无端的将我抓起来,这也是你们刑部和京兆尹所干的事吗?嘿嘿,扈青松,别以为你仗着丞相就可以胡作非为。你心理的那点花花肠子,我很清楚,你们妄想夺了太师府,窥探白房子的秘密。但是我告诉你,太师既然安全的离开京城,就不怕你们窥探。我劝你们还是收了你们的贼手,否则太师回来,尔等就是凌迟活剐之罪。”
葛朝刚的话,给了扈青松兜头一盆冷水,扈青松心下吃惊,但是又不甘于失败,他拿出葛朝刚平时使用的尖刺,
刺在他的脸上道:“我实在想不出来,你死到临头了,还居然有这个底气和我叫板,只要我稍微动一下手指头,凌迟活剐可就是你了。”
他说着,猛地一划,就划开了葛朝刚的衣服,葛朝刚胸口的蝴蝶纹身赫然出现在扈青松面前。扈青松将尖刺放到纹身上面,虚划了几下道:“这个纹身很不错,只怕是这个让你死心塌地的跟着蝴蝶门走的吧?但是很可惜,你们的蝴蝶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