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若馨走过来,撕开他的黑衣,拿出他的官印和象征蝴蝶门身份的蝴蝶镖。她将这两样东西递给甄柯,笑道:“你有着两样东西,再加上他的武器——尖刺,就可以进入太师府了。”
甄柯看了看葛朝刚的相貌,和自己的全然不一样,忧愁道:“他那么老那么丑,我这么帅,太师府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毕若馨笑道:“你很帅吗?我可看不出来。”
甄柯道:“你们女人往往口是心非,嘴里说我不帅,其实心里早就承认了,要不然你也不会深更半夜到我的房里来?”
毕若馨想到他们半个时辰的缠绵,心下早就酥软了,道:“你别得了便宜就卖乖,我那是找你有话说,谁知你无耻,对我不轨。我现在恨你都来不及呢?”
甄柯道:“你恨我什么?恨我没有对你早下手?”
毕若馨忙道:“行了,我爱你!咱们还是说正经的,我们蝴蝶门的人都略懂化妆术,待会儿我给你化化妆,保证太师府的人看不出来。但是这葛朝刚怎么办?”
甄柯抬眼看了看边上的大柳树,枝繁叶茂,树干多而密,他忽然想起在子镇自己将华仲子投在无人的树林里的情景来,于是笑道:“让他做一只小鸟,在树上筑巢!”
他说着将葛朝刚头脚绑在一起,投到大柳树枝干里面,又点了他的哑穴,就算是有人从这里经过,由于
枝干的遮挡,别人也看不到。他的穴道可以维持一整天才能自行解开,但是到那时候,甄柯早就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毕若馨见甄柯如此折磨葛朝刚,心下好笑,道:“你真会捉弄人,这样让他待一天,还不全身酸麻啊。”
甄柯道:“谁让他欺负你呢,这算是他自找的。”
可怜葛朝刚,一个蝴蝶门的核心成员,朝廷兵马司的副统帅,就这样被甄柯送到大柳树枝干里面做了一只受伤的小鸟了。
甄柯和毕若馨二人趁着夜黑回到了客栈,甄柯见什么人都没有,小声的对毕若馨道:“是你到我的房间给我化妆还是我到你的房间里?”
毕若馨打了哈欠道:“都折腾了大半夜了,难道不睡觉了?明天早上吧!”
甄柯道:“不行,明天早上要是让方酥和林凰儿知道,问起来,你怎么回答呢?还是趁现在你给我化了妆,我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