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久立即将书房的门关上,小声的对江婵道:“小姐,我看大事不妙啊,长江沿岸忽然封闭了贸易,江北的铁器和金银、马匹一律不准销往江南,这是…这是朝廷要和江南开战的前兆啊!而且前天在平安镇,汪森荃接到你爹的书信,说江北有两支军队有异动。你刚从京城回来,可听说了什么没有?”
郑长久一连说了许多问题,完全失去了以往的沉着,可见他非常担心打仗。
江婵不得不安抚他道:“我在京城也听说了,但是我爹自有安排,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做好咱家的生意,就算是开战,有了钱还怕什么呢?况且我们在江南经营了二十多年,朝廷是不会轻易打过来的。”
郑长久道:“我不是害怕朝廷打过来,我也相信咱们的实力。但是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自从那个甄柯
来了咱家之后,好像一切都变了。哎…”
郑长久说到甄柯,江婵心理一紧,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忙问道:“这开战与甄柯有什么关系吗?”
郑长久盯着江婵道:“小姐,亏你还是个聪明人,他在江南搅得天旋地转,你难道不知道吗?在江桥镇的将军洞里都没有杀死他,还让他掌握了对付钢铁将军的方法。我听说他现在和赵权龙在一起,已经进了平安镇,差点杀了汪森荃大人。而此时朝廷要对我们开战,这两者之间一定是有必然的关系。搞不定甄柯,咱们就都得完蛋。”
郑长久的顾虑可以说是最正确的,但是江婵一心为甄柯所牵挂,看问题就没那么清楚了,便道:“爹,你不用那么担心,他再厉害也对付不了十三联。”
江婵提到十三联,郑长久心理才稍微平静一点。
江婵又道:“爹,有时间管管家里的人了,海波突然向我要钱,也不知道干什么,问他也不说;大小姐整天锁在房间里,也不是个事;二小姐人影不见,是不是她和她二姨有瓜葛?”
江婵说到这些事,也都是郑长久头疼的问题,郑海波就不说了,尤其是郑月玲,现在也开始失踪不见了,一个富家小姐到处乱跑总不是事,万一出了事,他的脸也挂不住。
郑长久忙道:“家里的这些事我来管,你就不要操心了。”
江婵点点头道:“爹能管住他们,我就放心了。但是有件事我必须和爹说清楚,以前咱们合计让大小姐嫁给甄柯,好留住这个人。可是甄柯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