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柯已经不管她摇头是什么意思,江文燕的死,自己的被埋伏,都将算在这个女人身上,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杀了这个女人。他心中这么想,眼睛里冒出了愤怒的火花。
朱宏林道:“小师弟,别以为你逃到江南,治好了伤就能跳出我的手心。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你要是投降,我会念着咱们师兄弟一场,将你举荐给太师,你将来的富贵也不可限量。”
甄柯想到江南那些冤死的鬼魂,早就对太师和郑家深恶痛绝,他几乎想都没想道:“大师兄,你不要多费口舌了,除非我死,绝不投靠太师。”
“你这个傻瓜,为什么总想着死呢?”江婵忽然冷冷的道,“投靠太师对你就真的那么难吗?”
江婵一直想招安甄柯为自己所用,在他的身体里面放感应虫也是迫不得已,然而自己的苦心没有得到回报,一直深以为憾。现在突然知道朱宏林就是他的大师兄,觉得机会还有,于是重新燃起希望。
甄柯对她已经恨之入骨,哪里能听她的话,便转头对朱宏林道:“大师兄,杀死师父的感觉很好吗?还有那些师兄弟们,你不觉得你欠了什么吗?”
朱宏林对自己杀师,杀师弟一向感到愧疚,就是无人的时候想起来也是愧悔难当。现在甄柯偏偏提起此事,更是让他怒不可遏。他喝道:“你我师兄弟一场我给你面子,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甄柯道:“我早就在吃罚酒了,自从师傅死亡的那一刻,你朱宏林就是我的仇人,别说是让我投靠太师成为和你一样的败类,就是看到你,我也觉得恶心,我也会举剑要杀你。”
朱宏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道:“既然如此,你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但是甄柯此时反而冷静多了,他逼视着这个曾经对自己最好又最坏的陌生人道:“我现在只想问问你,你为什么要那样做?杀死师傅和师弟、投靠太师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朱宏林虽然满身杀气,气势凌人,但是面对甄柯的逼问,眼睛里似乎也露出怯意,他握住宝剑道:“你什么都不懂,我对师傅是仁至义尽,是他自己找死,我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