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尔蒙奇道:“这少夫人失手就是失在甄柯手里,这朱大人临时上任,还不得发疯似的找甄柯,灭了他吗?”
屈衷阳道:“你老兄这大年纪难道还让我教你吗?现在朱大人最大的敌人可不是甄柯,而是江南少夫人的势力。他带着少夫人去平安镇,就是要明白的告诉平安镇的大小官员,他朱大人才是这里的主人。朱大人搞不定平安镇,他也没办法对付甄柯。”
肖尔蒙道:“可是这个与我们追击甄柯有什么关系呢?那钱秋胜还让咱们提头见他,这…这怎么能做到呢?”
屈衷阳又是微微笑道:“这也是他们统御部下的方法,也不必当真。”
肖尔蒙急道:“这怎么不能当真呢,搞不好咱们的脑袋就真的没了。”
屈衷阳道:“你难道没看出那朱大人的意思吗?他控制五河县之后有没有问过甄柯的情况?”
肖尔蒙想想道:“好像只字未提。”
屈衷阳道:“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咱们不能猜测朱大人的心思,但是有一点咱们是清楚的,那就是这位朱大人对甄柯的情况了如指掌,根本就不需要打听的。他既然这么了解甄柯,自然知道咱们是抓不住甄柯的。”
肖尔蒙越活胆子越小,便道:“话虽如此,但是他
一旦不高兴,还是会杀咱们的。”
屈衷阳扫了他一眼道:“你就放心吧!肖大人,别听钱秋胜怒气的话,他也没给咱们定一个时间,所以咱们的脑袋是搬不了家的。不过咱们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里面找到甄柯的行踪,要不然朱大人真会要了咱们的脑袋。”
二人说着话,就已经带人来到了江桥镇矿区,此时护矿队的人已经探测到甄柯等人出了密道,正往长江沿岸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