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师爷?”甄柯不解起来。
肖尔蒙见他不明白,便道:“他是咱们五河县的县令黄大人的师爷,和邢队长一道专管将军洞。而我则管理矿场,他们有权插手矿场的事,而我则无权过问他们的事。”
肖尔蒙说这些话不知道是有意推脱责任还是确实如此,不过这个邢队长才是这里的关键人物。而且从肖尔蒙的口里,甄柯得到了一个关键的人物,五河县的县令黄大人。
他忽然想起那天晚上,他在郑长久的屋顶上看到的那个戴着蒙面的人,难道那个黄大人就是这五河县的县令黄大人?
他想到这里,笑了笑道:“我知道了,待会儿我去找找邢队长。——哦,你现在带我去看看方酥被囚禁的地方,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肖尔蒙听了忙带着甄柯来到最西边的一间囚室,这也一间石头房子,除了前面的一个大铁门和两侧一人多高的小窗户之外,没有任何的出入口。
甄柯走了进去,里面阴暗潮湿,也很阴冷。他不经意的看了一下铁门边的铁链,拖在地上,像是被斧头等东西大力砍断的,上面有许多砍砸的痕迹。
肖尔蒙道:“这些宏开会的人实在太胆大,大白天砍死了外面的把守,又砍断了铁链,救走了方酥。”
甄柯没有说话,就到了绑缚方酥的木柱边,就见绳子被砍断了,掉在地上,地上有些许的干草,干草的痕迹错乱
,想必进来了不少人才将方酥救走的。
看着地上错乱的杂草和被砍断的绳索,甄柯陷入了沉思,这些宏开会的人为什么冒着巨大的风险来救方酥,而没有一并救走苏二锤?矿场监守严密,这大批的宏开会人众是怎么进来的?方酥的身上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他想着这些事,昨晚抓住方酥的情景历历就在眼前,那个阿才和叶风似乎很听方酥的话,相比而言,那小茅屋里面的人对方克荣和虎妹并不恭敬。方克荣和虎妹攻打矿场为什么单独留下方酥看守郑裳?难道他们认为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真的能够看守二十岁左右的郑裳?
他想着,踢了踢地下的干草,忽然一个闪光的东西跃入甄柯的眼睛,他低头一看,是一个黄金吊坠,他拾起一看,是个黄金镂空镶嵌绿宝石荷花吊坠,看上去富贵大气,透着一股雍容华贵。甄柯在郑家也看过一些吊坠,但是不论是黄金的纯色还是绿宝石的颜色都不如这个吊坠的纯正。
肖尔蒙也凑过来,惊道:“这…这是方酥的?她怎么会
有这样的吊坠呢?”
甄柯问道:“听说这方酥和方克荣是兄妹,他们曾经是这地方的地主家庭?”
“是啊,但是他们家就算是小地主,根本不能和白家相比。就算是白家也不可能有这样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