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茅屋里面有十几个人,女人多男人少,他们看上去都很忧愁,只有那个小姑娘时时带着笑意。
宽额头的男子对背着郑裳的女子道:“虎妹,把她的穴道解开,我有话跟她说。”
那个叫虎妹的女子冷哼一声道:“这富家的女人都
不好说话,依我看宰了算了,还罗嗦什么?”
男子瞪了她一眼,自有一股威严来,虎妹不敢说话,上前解开郑裳的穴道。
郑裳的穴道一解开,大声呼道:“救命,救人啊,杀人啦…呜呜…”
男子皱了一下眉头,抱拳道:“在下方克荣,是本山里的猎户,想有几句话和小姐说。”
大约是这个方克荣说话太斯文了,郑裳觉得自己还是个小姐,便停止哭泣道:“你是打猎的?干嘛要抓我啊?你我有什么话好说啊?你快放了我!”
方克荣道:“小姐出门都有随从保镖护卫,即使到了江桥镇也很少能见到你的真容,在下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还望小姐能够谅解。”
郑裳看了看四周,确信没有自己的人,她处在危险之中,也能够收敛自己的脾气道:“你有什么话就说吧,何必这样绑着我,哎哟,胳膊都疼死了…”
但是方克荣并没有解开她的绳索,而是道:“小姐这次来是代郑家监管江桥镇矿区的,是不是?”
“是的,难道你们曾是我们矿上的工人?”
“我们不是你们的工人,但是却是你们工人的亲戚。我只想问小姐一句,这半年来,矿上失去了三百多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们究竟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