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郑家的势力不是很大的吗?难道还怕这个何忠伟查你们?”
“何忠伟是扈丞相的人,在朝中,扈丞相和我爹势如水火,相互拼斗,这何忠伟为了讨好扈丞相,想从我的江桥镇下手,找到我们私铸金钱的证据,好扳倒我们郑家,连带着扳倒我爹。所以这件事情关系很大,你一定要帮我完成。”
刚才甄柯问那些黑皮肤大汉的话,江婵没有理自己,他心下很是不快,现在听她将这么大一件事情交给自己来办理,可见她还是求自己的多,难怪她这么拼命要自己留下来,不惜将郑裳许配给我,不得已的情况下还要绑架郑月玲。原来她的短板在这里,于是笑道:“私铸钱币可是死罪,你们郑家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江婵美目瞪了他一眼道:“这不过是他们陷害我们
郑家的话,我们郑家承办皇上的差事,开矿挖山,提炼钢铁,一切都是皇上的旨意。”
“呵呵,那让你爹跟皇上说说,再下一道旨,就让郑家在江南铸造钱币,这不就是合理合法了吗?何必弄得要杀人灭口起来。”
“你一个山野小民懂得什么,铸造钱币是丞相会同皇亲国戚干的事,直接向皇帝负责,即使我爹是太师也无权过问。”
江婵说到这里,又瞪了甄柯一眼,冷冷的道:“你别以为在这件事上阳奉阴违就可以扳倒我,扳倒郑家。对于何忠伟,我们还是有办法对付的。你的目的就是帮我铲除宏开会。”
她的话语冷冰冰的,甄柯听了很不受用,心想,我怎么被她摆布了起来,不行,得像个办法征服她,若
不然我堂堂男子汉颜面何存。这样想着,不服气的看了她一眼,见她面皮白嫩得吹弹可破,粉颈美得妙不可言,心头不禁一阵销魂,心想,这女人怎么生得这么美,可恨那个郑海波一个纨绔子弟,怎么就拥有这样美人呢?
江婵见他看自己的眼光有异,喝道:“你乱看什么,小心我挖了你的狗眼。”
其实甄柯也是人,一个普通的男人,更有七情六欲,对美女自然有天生的喜好,他虽然钟情于郑月玲,对江婵的美色也是要饱一下眼福。现在听到她的喝,知道自己细微的心里被她看透了,脸上不禁红了红,忙避过眼去,道:“对不起,你太美了,忍不住就…”
“无耻,以后你不准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江婵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