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丹田运气,准备一击向前抓住江婵,但是丹田的气刚刚运出来,一股刺痛令他大呼一声,身子委顿于地。那股刺痛一开始在丹田之处,一下子就行遍了整个身体内部,痛得他无法直立起来。他忙运地丹之力,可是身体内部空空如也,就好像地丹被人摘走了,毫无运作的道理。
甄柯想不到自己会变成这样,他身后的马莹莹更是
感到惊骇,忙扶住甄柯,惊慌的喊道:“恩公,恩公你怎么啦?…”
甄柯抬头看了看江婵道:“是你,是你对我的身体做了手脚?”
其实甄柯自从昨晚听了天香的一席话,知道江婵对自己的身体动了手脚,要想知道她动了怎样的手脚,就必须找到那个华大夫。可是他深夜找遍了整个子镇就是找不到华大夫。无奈之下,他只好以身犯险,揭开自己身体内部的秘密。
现在他真真切切的知道了江婵对自己的控制,内心恐惧之情油然而生,可是他想到了自己的师傅,想到了那些死去的师兄弟们,那种恐惧之情反而成为了一股力量,一股不屈的力量。
他瞪视着江婵道:“即使你这样对我,我也不会屈
服你的。”
江婵想不到还有人不惧死亡,看似自己掌握了局面,其实自己什么也无法掌握。
“你难道不怕死吗?”江婵道,“只要我轻轻一动手指,你会立即死在这里,而且会死得很惨。”
甄柯看了看自己和马莹莹建的新坟,不禁哈哈笑道:“大丈夫视死如归,有什么好可怕的,倒是你们这些有钱有势的人,每天都生活在不安和恐惧之中。我想问问少夫人你,你有过快乐吗?你有过希望吗?你还有过自由吗?你现在在控制我,不也有人在控制你吗?”
“住口!”江婵大呼道,“你死到临头还想威胁我,我…”
江婵的心头在颤栗,甄柯说得没有错,她何曾有过一天的快乐,自从嫁到郑家开始,她就围绕着一个巨大的秘密,殚精竭虑的做着许多违心的事。她貌似生活得很快乐,可是半夜醒来,满满的都是痛苦,甚至她都不能摆脱睡在自己身边的那个脓包丈夫。也许只有伤得很深的人才忌讳被揭开伤疤,现在的江婵就是这样,因为揭开了伤疤,看到的全是伤口和鲜血。
“不错,我死到临头了,那你就动手吧!”甄柯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