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刚才我又问了他好几遍,可是他怎么也不解释给我,我欲拿剑威逼他,哪知他竟然功夫了得,我根本无法近身。”梁无悔道:“掌柜他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听我细说给你听。”擎凌竖起耳朵专心坐在那,自己心想:我连父亲的讲如何悟道时都没这么专心过。梁无悔道:“此处有一湖名曰’璟湖‘居这里大概五十里路,到了那应该能找到就你师哥的方法。”
胡风二人在牢里只字未提,胡风希望自己能运足内力冲破玄关。突然女贼道:“别费力了,那”虚度太阴掌“如此之强,以你受伤的身体哪能冲破玄关。”胡风道:“姑娘可否详解。”女贼瞟了一眼胡风道:“此掌共有八式,看那贼人的内力差不多已修六式,后两式的打法没见识过,不知威力如何。”胡风回道:“姑娘为何回来救我。”那女贼避开胡风红着脸道:“我我怕你死了,我无法和师傅复命。”胡风道:“我若死了,你不正好复命了吗?”女贼急道:“无凭无据,怎和师傅复命。”想了想又道:“你叫胡风?”
胡风愣了一下道:“姑娘怎知我姓名,敢问姑娘芳名。”
女贼道:“杀人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怎么收钱啊,我叫岑芊霖,问这干嘛?”
胡风道:“不知道谁杀的,怎能瞑目,姑娘为何追杀我们?”
岑芊霖道:“师傅有令,不敢不从,我们四姐妹只听从师傅的吩咐,不知原由。”
胡风道:“多谢姑娘相助。”
岑芊霖红着脸回避胡风炙热的眼神,不知如何对答。胡风追问道:“我见姑娘年纪不大,我可称你为妹子?”岑芊霖道:“谁要作你妹子。”
胡风笑道:“那过去的事不要提了,不打不相识。先想办法离开这里,我师弟和师妹定是担心极了。”
岑芊霖道:“我这右脚尚未痊愈,再说又中了一掌,现在动弹不得。”
胡风道:“我可否替你看看。”岑芊霖不语,胡风见其默认遍走向前捏按起来,岑霖害羞的转过头,胡风才反应到自己的无礼,放手忙道:”姑娘,冒犯了,我心急给你看伤,全忘了男女有别了。“
岑芊霖道:”就因为这个难道不给我看伤了?“
胡风难为情憨笑道:“那姑娘别在意,我刚刚看了下,只是伤筋,修养几日遍好。”胡风心想:若几日无水无粮,定要丧命于此。正当二人沮丧之时,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