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惜以为郎锋喜欢棠棣的原因能从青殊口中了解到,但最后却并没有,因为青殊没有告诉她。
在他走时,司惜问道:“右…青殊,若是现在回到几百年前,你会不会应了王的命令,教我术法?”
青殊没有停下来,边往门口走,边说道:“都已经过去了。再说了,你跟着谷忻,不也修炼的很好吗?”
说完后,他便带着郎锋走远,留下司惜一个人站在
院子里。
青殊的回答其实并没有什么毛病,但司惜听着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她觉得青殊的言下之意,便是不会教她。
此生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司惜咬牙切齿的模样,他站在门口,看着她将方才棠棣喝茶用的茶杯捏了个粉碎,随后面无表情的收拾了桌子。
待收拾妥当,司惜转身时,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此生。
她愣了下,随即说道:“王去了魔界。”
此生笑道:“我不是来找她的,我是来找你的!”
司惜皱起眉头,疑惑道:“找我?”
司惜并不认识此生,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交集,所以她想不明白,为何他会来找她。
此生点了点头,看着她问道:“难道你想继续待在这里,听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吗?”
司惜不傻,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去我那里吧!”
司惜住的地方,只有她一个人会去,并没有其他人往那里去,若是商讨什么见不得光的事,那里自然是个首选。
此生应了一声,站在一旁,等着她走了出来。
到了司惜住的地方后,她问道:“道长找我有什么事?”
此生不能见光,他来的时候是穿着一件斗篷的,此时到了屋中,自然是将那斗篷给脱了。
司惜在一旁看着,伸手给他倒了杯茶。
“你近来可是在背着棠棣,暗地搞什么小动作?”此生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问道。
司惜看着他,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道长说笑了!我怎么可能会…”
此生直接那起那杯茶往她脸上泼去,司惜起身躲过,有些生气的问道:“道长你这是做什么?!”
此生笑道:“教你规矩。”
司惜:“…”
此生看着她,虽看的不清,但还是能看见一个轮廓,他等她重新坐下后,开口道:“你还未曾回答我的问题。”
司惜伸手将茶壶拿了过来,放在自己面前,颇为不喜的答道:“我只不过是希望待在青殊的身边而已,没有想过伤害王的!”
此生勾起了唇角,轻描淡写的说道:“你撒谎!”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若司惜说的话是真的,那她就应该反驳的,但是…她没有!
青殊前脚刚踏进院中,郎锋便颤抖了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当即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谷忻,把你的气息收起来!”他朝院中吼了一嗓子。
“…”
院中并没有人答话。
他看了眼郎锋,郎锋还是抖得厉害,他便伸手在郎锋的头顶重重的拍了一下:“你抖什么抖!居然还有脸怕他!那你倒是好好修炼啊!”
“呜呜——”郎锋小声叫了起来,身子一个劲的往门外去,眼看着就要挣脱他的手了。
“谷忻,你若是再不将你的气息给收了,以后就不要想着往我这里来!”他又朝着院中喊了一句。
这句之后没多久,郎锋便慢慢平复了下来。
青殊将它从门口拉进来,伸手关了门,便不再管它。
院中看起来并没有人在,他瞥了一眼,径直走到桌边坐下:“来就来,还隐个什么身!说吧!找我什么事!”
青殊的语气很不客气,他说完后便烦躁的看着桌上的水,看着它动起来飘到了半空中。
“…”
他已经说了三句话了,但没有哪一句是听到有人开口答话的,既然如此,青殊便也不再说什么,等着对方开口。
半个时辰后,那停在空中的杯子被放到了桌上,谷忻的声音紧随其后响起:“我都已经特意隐去了身影,没想到你崽子还是那么怕我啊!”
青殊伸手便是一道术法打去,对面一阵风火,谷忻现出了身形:“打我做甚?”
青殊白了他一眼,说道:“说它是我崽子,那你和它是一个品种的,是不是也是我崽子?”
谷忻闻言笑了起来,重新回到桌边坐下:“你若是非要这么理解,倒是也说…不过去啊!”
青殊还以为他要说的是“倒是也说的过去”,他嗤笑了一声,问道:“突然跑到我这里做甚?”
谷忻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后,想了想又给青殊倒了一杯:“没什么事就不能来了?”
青殊瞥了眼他的手上动作,嫌弃道:“在没有第三个人在场的情况下,还有必要继续装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