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密令,但这事一点风声都没泄露到大漠。
说完帝都,再说今日曲经年去过的那座山。在磅礴的夜雨里,山上迎来了一位客人。
他走到那石中牢前,“你把东西送出去了?”
没人回应他,他揉揉头道:“走吧。”
第二天,曲经年领着一帮吴王府的下人,拎着十几个食盒的美味佳肴就去了那山上。
昨天曲经年没取那白猿的头盖骨,而是就地把它葬了。曲经年寻得昨日那坟墓,又顺着那条铁链往里走去。走到尽头,那几个仆人懵了,这里可没有小王爷说的什么果树林,什么石中牢,有的只是一片寸草不生的荒地。
曲经年抚摸了一下手上戴着的那枚戒指,淡淡道:“走这一路也累了,把带的菜都吃了吧。”
下午回了王府,曲经年开始钓鱼。
曲经年喜欢上了钓鱼,看这群痴痴傻傻的鱼儿拼了命的往勾上咬,他觉得有趣。今日收获颇丰,不到半天,那鱼儿就装满了鱼篓。平常喜欢捣乱的元青仙不知带着她那几个手下去了哪里,已经两日不得见了。
“我每次都把掉上来的鱼都放了,不知为何,下次它们还是会上钩。”曲经年这话是说给站在他身后,
看了半天的曲声河听的。
曲声河习惯的转了转手上的扳指说道:“正是因为它们知道你还会放了它们,所以你,才会上鱼的钩。你给的不是教训,而是甜头。”
曲经年凌空一抓那鱼篓,抛到空中。罡气四合,那鱼篓凭空爆开,碎鱼肉像下雨一样落到池塘里。
曲声河扬长而去:“你试试,还能不能钓上来鱼,哈哈!”曲经年咬牙切齿,但他突然回过味来,曲声河笑了。不是平常他挂在脸上的那种皮笑肉不笑,而是类似于一种孩童做完恶作剧后的那种笑,没有顾虑,肆无忌惮的笑。
“怪人。”
曲经年又放下鱼钩,等鱼来。
曲声河说的没错,经过他的威慑后,果然没有鱼上钩了。
“小爷我不信了!”
曲经年赌着气,把两条蚯蚓挂到了鱼钩上。曲经年狠狠的甩杆,没成想,这一下用力太大,那鱼线缠到了他身后的那树上。
曲经年抬起头,看着那纵横交错的树枝良久不语。一会儿,从外边飞来一只乌鸦和一只喜鹊开始争抢那
两条蚯蚓。
他喃喃自语:“喜鹊和乌鸦。”
“那你说是喜先来,还是祸先来。”
曲经年下意识的回了一句:“那谁知道。”
不对!曲经年往那人说话的方向看去,嚯!青面獠牙,是人是鬼?曲经年体内那离字剑种就要破体而出时。那人摘下了面具。
曲经年松口气,嘟囔道:“戴这面具,是要吓死谁。”
曹良人微微笑着,也不言语。曲经年也不知怎么的,当他这大舅哥在他身边之时,他的心,会比往常平静。
帝都众人,陆陆续续的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