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铃铛
曲经年三岁被曲正阁扔到军营里,骑马射箭虽说不得玩的出神入化,但也说的上是一把好手。虽如此,曲经年却不喜欢刀剑,因为刀剑这种东西用起来难免伤己。
今天也不知道刮得哪阵邪风,曲经年竟练起了刀。刀,走的是霸道路子,尽管这世上也有招式诡异的刀法,但基本也离不了大开大合的意思。
流苏坐着小板凳,看着曲经年的练刀,笑眯眯的说道:“这刀法飘逸的很,有剑墟中剑仙的气势,也有枯魂寺佛法的禅意,更有论武宫正宗武学的影子,无招却胜有招。”
流苏不知道,曲经年现在也只是照猫画虎的练着骆阳城子牙先生教的剑法。
“衙役,去和大人过两招。”
龙天阳屁颠屁颠的举着锤子跑了过去,曲经年看龙天阳来了,也不敢托大,子牙先生的剑法虽有一百零八式,但总得讲只有两个字,进退。
龙天阳虽有一身蛮力,但曲经年的脚步却
奇妙,进与退之间,龙天阳端的是一锤也砸不到曲经年。
流苏乐了起来,以前不知道被龙天阳这个小祖宗折腾了多少回,这下可算来了能制得住他的人了。
但几十回合下来,曲经年也有些招架不住了。龙天阳把一柄几百斤的大锤挥来挥去,但却不见疲累,反而越战越越勇。
流苏叹道:“一力降十会,一力降十会。”
这时,曲经年的刀却陡然变得凌厉起来,
一改之前以退为主,昆吾短刀寸寸逼近,得了一个空子,曲经年的刀就架在了龙天阳的脖子上。
“不玩了!”
龙天阳一撇嘴,像是要哭了。
曲经年乐呵了,道:“这小子也会哭鼻子。”
流苏摇摇头道:“兵不厌诈,兵不厌诈。”
龙天阳狡狞一笑,猛地抓住曲经年的领口,嘭的一声,将曲经年摔了个狗吃屎。
“妈的,臭小子!”
曲经年站起来,抓住龙天阳的朝天撅就和他扭打到了一起。
看着这两人的糗样,流苏像是看唱大戏一样,一脸乐呵,就差一碗茶水和一碟瓜子了。
曲经年摁住龙天阳的脑袋道:“臭小子,咱俩应该
先揍他!”
看着两人冒光的眼睛,流苏的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杨百万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昨晚的赌场里虽然出了事,但他不仅没收到责罚,反而是又混了个在酒楼管事的美差。
现在,他正往东城衙门赶,去请新来的东
城令去府上坐坐,上几任东城令来了东城哪一个不是屁颠屁颠的先去封家拜山头,偏偏这个新来的东城令来了几天,一点消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