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给呢?”
“那就打死你。”
曲经年回头看看那几个糙汉子,曲经年不傻,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事,他还是懂的。
给钱,走人。白衣公子,我们还是会再见的。
说来奇怪,除了一开始被人讹了钱,这一路上,别的麻烦曲经年倒是没再遇上,而且连这东城里的人都没看见几个。
东城衙门已经残破的不成样子,不像是荒芜的破败,倒像是被人故意砸毁的。倒在地上的两扇大门中间都有个大窟窿,新鲜的木头茬子诉说着凶手的残暴。
曲经年掏出官牌挂在腰上,看着这片烂摊子说道:“做官,应该挺有意思的。是吧,大年?”
他座下的骆驼哼哧两声,表示同意。
“啥!”
曲经年突然惊呼一声,勒停了骆驼。一庞然大物从天而降,轰的一声砸在地上。
烟尘散去,一柄大锤嵌在地面的青石板上,水盆大的锤头已经完全陷进地里,露出一人多高的锤柄。
曲经年翻身下了骆驼,抽出昆吾,谨慎的环顾四周。
这时,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童从衙门里走了出来。
“叫你家大人…”
出来,这两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曲经年咽进了肚子里。
那小童趔趔趄趄的下了台阶,一手抓住锤柄,将那柄大锤拔了起来。他把那足有三四百斤重的大锤,抗在肩上,指着曲经年说道:“你是那儿来的泼皮!”
小童的两个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看着机灵的很。
曲经年觉得自己能平举两百斤的重物已经算是力气大了,没想到这小孩儿更是天生神力。
曲经年指了指腰间的官牌道:“我是刚上任的
东城令,曲经年。”
小童摇摇头,眨眨眼看着曲经年问道:“你姓曲?”
曲经年点点头,小童嘻嘻笑道:“那你待会儿可要忍着点痛。”
“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