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柔叹了一口气,手中的萤火虫已不知何时,飞地无影无踪。她没有打扰他练剑,只是心情沉重地独自走了回去。
酒不醉提着酒坛,在星光下饮酒闲逛。
不知不觉,也来到溪水花丛之中。寂静的夜空下,似有剑光闪动。
酒不醉睁亮了双眼,心道:“难道魔宗又来偷袭?”他提气急往剑光处赶去。
到了跟前,原来是张鸣凤在星光下练剑。酒不醉肃然起敬,观察了片刻,他发觉张鸣凤剑法大有进步,已不输当世一流高手。
他有意试探,一声不响地慢慢靠近,到了跟前,忽然出手偷袭。
张鸣凤大仇未报,从不浪费一丝时光,一刻不停地练剑。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玄关已通,内力增长飞速,每日练剑均有收获。
夜幕已深,张鸣凤练了一天剑法,正想收功,忽闻脚步踏花之声。“有人!”他不动声色,手上未停,长剑随时准备出手。
“看招!”酒不醉猫腰靠近之后,忽然大喝一声,出掌攻向张鸣凤侧面。
“好凌厉的出掌!”张鸣凤暗道,“是个高手!”他听到侧面掌风袭来,长剑回头,应声刺去。
酒不醉这掌实为需招,只为逼出张鸣凤长剑。等他
长剑刺出,酒不醉左手酒坛直砸向他门面。
酒坛砸到,张鸣凤一招天鹅卧雪,躲过之后,长剑又刺向酒不醉腰间。拆了两招,张鸣凤已认出来者正是酒不醉,心想:怪不得我感受不到杀气,原来是酒兄来试我武功!
两人有来有回,又斗了几招,张鸣凤忽然一剑刺向酒不醉咽喉。酒不醉下意识用酒坛挡住。
眼看长剑就要刺破酒坛,张鸣凤剑花一抖,撤回了长剑。
酒不醉不解:“张兄弟为何突然收手?是瞧不起我?”
张鸣凤笑道:“酒大哥功力深厚,处处手下留情。小弟只是不想毁了一坛好酒!”
“好!看来张兄弟也是惜酒之人,何不与我畅饮一回?”酒不醉将酒坛递到张鸣凤面前。
张鸣凤剑交左手,一把接过酒坛:“小弟恭敬不如从命!”他练了一天剑法,出了一身汗,早已烦渴,如今美酒当前,他举坛就饮。
看着张鸣凤咕嘟咕嘟,喉结上下活动,一坛美酒很快去了半坛。酒不醉可急了,一下子又抢过酒坛:“张兄弟给我留点啊!”他晃了晃半坛酒,心疼地抱入怀中,然
后背过张鸣凤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张鸣凤擦了擦嘴边残酒,望着酒不醉哭笑不得。
酒不醉喝完了酒,忽然想起什么,一拍脑门:“我真是糊涂,怎么能把那几个兄弟丢在那里!”说完,也不跟张鸣凤告辞,展开轻功,又跃向适才与莫子名等人饮酒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