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山从万毒谷出来,便一路向西,追踪那队神秘人去了,他要弄清楚这些人想做什么?
篮山一路快马疾驰,第二日,便过了长安城,打探了一番,发现他们向汉中益州方向去了,峨眉山便在益州境内。
篮山思付:“难道他们这是要去峨眉山?可是去峨眉山为何要穿成那种模样?”他隐隐感觉这件事情,定然没有这么简单,于是又催马前行。
行了不足百里,篮山来到一个小镇之上,只听痛哭声不断,几乎家家有丧事,人人披麻戴孝。难道与宛城一样?上次是屠城,这次是屠镇,太可怕了。
这时,篮山看到一个老大爷,坐在一个街角,走上前去行礼,问道:“老人家,镇上发生了何事?为何家家哀啼,人人戴孝?”
老大爷面色悲伤,叹道:“唉,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免得徒添伤悲。”
篮山道:“我即不会悲亦不会喜。”
老大爷这才抬起头看了篮山一眼,只觉心头顿时一阵寒意升腾,他看起来仿佛是刚从地下爬出来一般,身上散发着无尽的寒意。好在他的面容俊俏,看起来并不像是坏人,否则,老大爷定被吓跑了。
老大爷猜想他一定是历尽了沧桑,否则不会有这样的目光和面容,虽然他看起来年纪并不大。
老大爷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三日前的夜晚,漆黑如墨,怪鸟惊鸣,冷风凄厉,不断吹打着门窗,发出“砰砰”的声响,屋外不断的沙沙的脚步声传来,却根本看不到人。”
篮山道:“老大爷,三日前?您没有记错,不是两日前或一日前?”三日前,他还在华山,那些人也只是刚刚从华山下来,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有这样快的脚程,一夜之间来到这里,更何况,我还追踪了他们半日,难道不是玉罗山三派做的?
老大爷道:“老头子即便老糊涂了,也不会忘记那一夜发生的事情,全镇死了上百人,老夫活了这样
大岁数,经历过瘟疫、兵祸,也未见过如此惨的景象。”
篮山道:“老大爷,您继续说。”
老大爷道:“老头子瞌睡本就少,偏偏那日,恶风又吹的人心神不宁,还有那沙沙的脚步声,我以为有盗贼闯入镇子,起身来到院中,走到墙边侧耳倾听,忽见一个黑影从墙头,闪身飞入院中,便向屋中走去,却听不到脚步声传来,我以为见鬼了,连忙蹲下身子,紧闭着嘴巴不敢出声。”
篮山心道:“内力高强的人走路,声音都非常轻,只是你听不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