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篮山不知所以,见她如此愤怒,连忙看了一眼,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心中无限的尴尬来袭,各种羞愧难当,实在无法言语。自骂道:“这爪子真的该剁。”篮山此时心中也无比纠结,若是听她的话,四周这么多双眼在看。不听她的,也非常难为情。
他的手只移开了一个缝隙,司马丽云低头看去,这里只剩贴身衣物,还破碎不堪,无奈被封了穴道,手臂无法移动,急忙喊道:“别动。”抬起头,她看到上百只眼睛都死死地盯在这里,此刻真想一死了之。她感觉自己已经疯了,脸像烧红了的铁一般,热辣辣的,怒吼道:“滚,滚,都给我滚。”
西魔教的人也呆住了,这个时刻,怎么会让他们滚呢?
司马丽云见他们呆在那里,没有人动,又怒吼道:“你们快滚,再不滚,我告诉父亲把你们全杀了。”听到这话,西魔教的人,都疯了一样,一会儿跑了个干净。
司马丽云的泪水如雨下一般,骂道:“混蛋,你就是一个混蛋。”篮山也羞愧万分,见西魔教的人都走了,赶快把手拿了过来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篮山心中想着师父和小丽,要赶快回去。司马丽云哭泣不止还要
再骂,篮山一掌把她拍晕,扛在肩上,向小凤和师父藏身的山洞奔去。
回到山洞,见里面空无一人,果然中计,篮山极为懊恼和愤怒。
他连忙出了山洞,再找隐蔽之所,以防西魔教杀一个回马枪,将这里包围,抢来的棋子就用不上了。篮山知道,只要有这个西魔教的大小姐在手里,一定可以把小凤和师父换回来,所以要静下心来。
篮山找了更为隐蔽的山洞,静下心来,他要想一个万全之策,如何安安全全的换回师父和小凤。
这时,司马丽云转而醒来,看看胸前破碎的衣服,又看看身后的篮山,又急又羞,她从小到大都是娇生惯养的,被人棒在手中,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泣骂道:“混蛋,流氓,我要杀了你。你这个大恶人,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越骂越哭的厉害,又悲伤又屈辱。
篮山本在思考,此时,已心烦意乱,想想自已本来走路走的好好的,突然就来了这么一个祸患,现在师父和小凤都丢了,不知下落。该怎么把他们找回来都不知道,反而被这样无端指责,越想越觉得委屈,怒道:“你有什么好哭泣的?你以为我想发生这样的事情?若不是你们西魔教横行霸道,无恶不作,怎么会发生今天的事情?”篮山
这一语,把司马丽云吓的一跳,立马止声不哭。
篮山接着道:“我们本来好端端的赶路,却无缘无故的要被杀,一路上东躲西藏,还是打了好几仗。跟你们讲合,你们还要耍诈,现在师父和小凤都被你们抓了,都不知道怎么救他们回来。师父本来病都没好,还要被你们折腾......”说到伤心处,竟哽咽了起来。
司马丽云见他如此伤心,默默流泪,不再说话,二人各怀心事,沉默了好半天。
司马丽云见他这般哭诉,心想他应该不是一个坏人,胆子大了不少。
司马丽云看着衣服,羞愤不已道:“你去给我找件衣服,我得把这衣服换掉。”篮山道:“这荒山野岭的,哪儿来的衣服。”司马丽云道:“那怎么行?我这样成何体统?”又要哭泣。篮山道:“你先别哭,我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