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少爷久久没有归来,林中的心中突然涌起一丝不安,手握长刀,一脸沉重地朝着顾顺生离去的方向走去,当他转入一个小巷的时候,便是被狠狠地吓了一跳,连忙将腰间的长刀拔出。
顾顺生坐在地上,想要起来,却是发现自己的双腿早就已经没有了知觉,摆了摆手,叫道,“林大哥不必惊慌,且先扶我起来吧。”
林中半信半疑地将长刀收回腰间,把顾顺生扶了起来,这时,雅儿也赶到了,看到顾顺生那张煞白的脸,便是一声惊呼。
顾顺生苦笑道,“雅儿姐姐,我还没死呢,哭什么呢?”
雅儿猛地抱住顾顺生,此刻,顾顺生倒像个哥哥一般,抚摸着雅儿的俏头,一边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突然间,雅儿抬起头来,一脸严肃地望着顾顺生,说道,“少爷,以后你不管去哪儿,都不能将我或是林将军支开。”
“这——”
“必须!”
“好,好,我答应你。”顾顺生无奈地妥协了,没想到这个柔柔弱弱的小丫鬟竟也会有如此刚烈的一面,长见识了。
正当顾顺生三人还在惊魂未定的时候,茶楼这便已经是炸开了锅,北汉的姑娘早
早地来到了这茶楼内坐着喝茶,昨日挂起来的诗词整整一夜都没有取下来,也不知道这茶楼的老板是如何想的。
因为这件事情早就传遍了京城,今日前来的京城才子更是多,茶楼内外,乌压压的一片,放眼望去基本全是人头,那里还能看见半个身子,可是,这左等右等,那位养言一夜七首诗词的公子哥还没有出现,众才子心里不经骂道不会是一个沽名钓誉的家伙吧,可是,他这沽名钓誉去别处啊,这次的可是人北汉的人,这下可是丢脸丢到家了。
可是,就算他们这些大昭才子有何不满,也还是没有说出来,若是说了出来,那不就成了在外人面前自家人打自家人吗?
终于,魏无花等得也有些不耐烦了,便是站起身来,说道,“这都快到午时了,看来,那位贵公子怕是没能写出来,也是不敢来了。”说完,这位魏无花便是准备离去。
“且慢。”
茶楼上忽然传来一声有些耳熟的声音,众人望去,这不是昨日那位大学士吗?原来早就在这里。
魏无花虽说有些仗势欺人,但是礼仪一类还是很得体的,便是行礼道,“不知李大学士有何赐教,若是李大学士写了出来,小女我也认服。”
李大学士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而他身边的小丫头却是开口道,“你嚣张什么,公子马上就会来了,想来可能是遇上了什么事情吧,等会儿可别哭着喊娘,哼!“
这个小丫头便是李大学士的孙女,李椿,她本就看着顾顺生长得好看甚是喜欢,加上昨夜偷偷地从爷爷的书房里看见顾顺生写的那首诗,她虽然也不懂什么,但是从小比那是被爷爷逼着读些书,当她看见那首诗的时候也是狠狠地吃了一惊,从此心中对于顾顺生的敬佩更是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