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鲁万手在苏暮生一案中充当的只是一个抄收家当的小罗罗,这个还真不知道,看来很有必要了解一下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顾七内心暗道。
张有法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他满怀怨恨的看了一眼顾七,又接着道:“目前还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表明,杀死雷无极的凶手就是杀死柳德仁的凶手。而且——”
他冷笑一声,盯着顾七,不怀好意地问道:“你是如何得知凶手得道成伤心剑法时,距离柳德仁被杀只有一个月?”
空气又充满了针对的味道。
张有法正在用挑胁的眼神、以及自己是顶头上级的身份俯视顾七,心道:“今天你不给出个合理的解释来,看你怎么下台?”
而朱圆明和刘秀之听到张有法的喝问,也是恍然顿悟,均在想到:“顾七是怎么知道凶手是何时得到伤心剑法的?这可是关键地方,之前的那些推测基本都是发生在这个点的前提下。”
想到这里,朱圆明看向顾七,开口道:“顾捕头,你来说一下你是怎么知道凶手在何时得到伤心剑法的。”
顾七不禁叹了口气,心道:“人人都说江湖险恶,但这朝廷之间的关系却比江湖的水要深得多,一个外来人受到排挤实在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在张有法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顾七就知道了对方的用心。
如何得知凶手拿到了完整的伤心剑法一事,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也小,但却被张有法咬住了不放,显然是要自己难堪。
顾七本来不想说出来,但此刻已不说不行了,只好道:“江湖人都知道,想要拿到完整的伤心剑法,必须得到全部的铜猫,而最后的两块铜猫就在我身上,但是疏忽之下,被凶手拿了去。”
张有法冷笑连连,他此刻内心无名火还未消,并不想这么容易就放过顾七,又道:“你不是剑法号称天下第一吗,为什么连区区两块铜猫也看不住,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海天生知道其中原委,但那个人是自己头儿,也不敢多言什么,只是在内心疑惑:“为什么两个人好端端的掐起架来了呢!”他夹在中间,感到两头为难,一边是头儿,一边是自己多个月来的朋友。
又转念一想:“头儿平时为人也确实过激了一点,比较很自傲,难以相处。但顾七好像也没有什么地方妨碍他的
,究竟是为了什么那么看顾七不顺眼。”
顾七被张有法这么冷嘲热讽,加之诬陷都来了,内心也是暗自火起,心道:“这个人莫不是吃了火药,火气越来越大。算了,看在是曾经自己头儿的份上,不与他一般见识。”便道:“那是因为当时凶手要挟了我女人,迫不得已才交出去的。”
张有法不依不饶,嘲讽道:“你女人?你可有本事,让你去查案,你却在外面搞女人,难怪凶手一直没有抓到。”
这下可真的叫顾七忍不住了,他盯着张有法,几乎是在咬着牙道:“你说话可要放尊重点。你可以不尊重我,但请你尊重她!”
搞女人这个“搞”字,顿时让顾七无法忍受。
张有法巴不得顾七生气,不过没有在女人身上多做纠缠,他已经找到了下一个命门,道:“嘿嘿,还生气了!你拿到铜猫之后为什么没有上交?你心里就没有一点数吗?”
顾七道:“依你这么说,反倒是我想要独吞铜猫,私下打伤心剑法的主意了?”
张有法嘿嘿一笑,冷声道:“是与不是,你自己心里最清楚!”随即摆出一副不再多言的样子,内心则是暗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