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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生他们的调查结果也很快传达到顾七手里。

马越海大徒弟死前的几天，确实有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但没有人知道这个女人是谁，附近的邻里街坊都不认识，他们自然也不敢去问马越海大徒弟。

之后，顾七再度前往月光酒馆。他觉得在那里应该会有线索。

他过去的时候不是白天，而是晚上。他一向很少接触这种地方，就算喝酒，他也宁愿一个人默默地喝。但他也很清楚，那种地方和妓院一样，晚上才是他们的白天。

沿着只有路灯，无尽寂静的大道慢慢地走，顾七忽然发现自己遗漏了很多地方。

或许，应该回到最先开始的地方才能找到线索！

月光酒馆门口的招牌上方，有一盏灯笼随风飘荡。酒馆的门打开着，从里面传出来了猜码和吹笛子混合

的喧嚣声。

顾七走进入，里面灯火昏暗，勉强能辨识人脸。还是上次那个女酒保，她坐在柜台边，顾七一进来就看到了她。

顾七一进来，她也看到了他，也认出了他来。

“你要点什么？”女酒保主动招呼。

顾七摇头，道:“什么都不要。我来打听点事情。”

馆子内声音很吵，两人几乎要贴着脸说才能听得清楚。

“我就知道…”女酒保似乎嘟囔了这么一句。“你要问什么，说吧？”

顾七说出钱向天的名字。这是马越海大徒弟在租房大爷那里留下来的名字。一听就知道不是真名，但他应该来这种也不会再费心思想另外的名字。

女酒保听了，脸色忽然一变，道:“他犯了什么事吗？”

顾七看了看馆子内，人很多，有二三十号人，声音

嘈杂，便跟女酒保说:“出来借一步说。”这里并不止她一个酒保，所以暂时出去一会儿也问题不大。

外面的大街空无一人，现在入夜已久，这里也不是夜市地带，只有清凉的夜风，以及微亮的灯火。

“他死了。”顾七说道。

女酒保显然吃了一惊。“他什么时候死的？”

“我想应该是昨天晚上。他是不是来过你这里？”

女酒保点了点头，似乎有点胆怯，看了看顾七，发现他也在盯着自己，笑了一下，马上转移目光。

“经常来吗？都来你这里做什么？”

“没有，只来过一次。他当时来喝酒。还和几个混混打起来了。他是江湖人吧，他那天出手好快，一拔刀就砍翻了一个人，然后砍断另外一个人的手。听说第一个被他砍翻的人回去之后就死了！”女酒保心有余悸地说。

“他是。”顾七回答她。“他和那帮混混起冲突，是因为一个女人？”

“应该是的。当时那个女人被那帮混混灌醉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