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

“没错！第一眼看到，你一定会以为她是哪家的少爷！”伙计沉声道。

这样…

看来陆玲来长安的目的，也并不像她自己说的那般，只是为了散心。

顾七沉吟着，缓了缓，再一次确认陆玲离开的方向，道过谢之后，直接策马追上去。

陆玲她们没有骑马，沿着大道走，脚程很慢，很快就被顾七追上。

顾七看到了她们的背影，而她们还没有发现从后追上来的顾七。顾七放慢了速度，缓缓跟在后面。

看到她们的一瞬间，顾七感到有些心累。

他曾想过，自己就会下马，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看到陆玲和旁边那女人走在一起，顾七知道自己失败了。

渐行渐近，顾七重整心情。

听到马蹄声，陆玲回过头来，发现是顾七。“你怎么来了。”虽然脸上是惊讶，但看得出来，她此刻很满足。

顾七在春三娘脸上看到过这种满足。

“我有事情要和你说。”顾七看了一眼陆玲身边的那个女人，意思是有外人，能不能找个地方谈。

陆玲心神领会，跟那女人说：“你在这里等一下我。”

顾七牵着马，和陆玲走到一边，离得足够远之后。将想要她和自己一起回京城，指认刀客的事情说给她听。

“可是，我并不认得那个人。”陆玲露出为难之色。

“我知道很令你为难，可是关系到几十命案，还是

想要麻烦你走一趟。”顾七顿了顿，“看背影，以及那把长刀，你也应该认得出来吧？”

“…我不知道。”

“试一次吧。只差你这一步了，整个案件就能真相大白。我知道你现在很不想回去，但为了至少四十条人命的安息，你至少应该试一下。”顾七说道。

很蹩脚的劝说，顾七是第一次尝试。

“可是…”

看到陆玲还在犹豫，顾七将在小马家乡的事情详细说了。

“好吧，我尽量。”陆玲叹口气，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为了方便赶路，顾七从长安雇了一辆马车，自己充当马夫的角色，陆玲和那个女人一起回去。

从始到终，顾七都没有问和她一起的那个人是谁，陆玲也没有说。

这个段旅途让顾七很难受，但马车跑不快，顾七只好忍着。他没想到那个女人也会跟着一起过来。

3

本来以为会难受很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