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七正了正眼神，道:“谢天守死前的几个月段，你有没有见过他？”

顿了顿，陆玲回答道:“见过。他会不定期过来，有时候一个月两三次，有时候一次也没有。”

“最近一次你们见面的时候，他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

方？”

“没有。”像是没有过多思考，懒得纠缠的回答。

“你再仔细想一想，这关系到凶手。”

“凶手？人不是你杀的么？”句子的末尾，仿佛还有冷笑的声音。

“人是我杀的。但他是被幕后凶手引过来的，目的是为了借刀杀人！”

陆玲听了，也没有说什么。

“麻烦你再仔细想一想。”连麻烦这种词都用上了。

说来很奇怪，在陆玲面前，顾七的主动权忽然找不到了，就好像她是他的天生克星。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很在意这个女人的。

“他一直都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你问我他有什么异常等的地方，我真的看不出来。”陆玲说道。

顾七无言以对。

难道线索就这样断了吗？

他看着陆玲。

这时候，陆玲说:“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他死前五天，他那时候说了一句快要结束了，当时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问他在自言自语说什么，他没有说，掩饰过去了。”

快要结束了？

又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顾七又想起翠春说的，鹤千里也说了一句“没有时间了”的莫名其妙的话。

这两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结合谢天守在跟踪鹤千里和人屠张，顾七忽然觉得，是不是谢天守发现了鹤千里服用大力瓦，准备要揭穿他？

有这种可能！

顾七在心里打了个记号，提醒自己需要着重注意这里。

缓了缓，顾七问道:“他当时是不是在调查什么，或者说在跟踪某个人？”

“调查？跟踪？”陆玲听了，眉头一皱，似乎在思考什么。

过了一会儿，陆玲忽然道:“我不太确定，但他的确是在查什么人，具体是谁，他没有具体说。”

“你是如何得知的呢？”

“有一次，他提到了一个叫死人庄的地方，说那里有尸体，疑似是有活人被用来试药，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调查这个。他当时好像很在意，还提了一句那种药叫什么大力丸，好像…是这个名字，吃了之后会让人上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