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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小马就是凶手?”顾七问道。
“如果他不是凶手,为什么会在案发当晚出现在案发现场?”常伟伟针锋相对。
“如果他是凶手,他为什么杀了人之后,还要回去驿站?”顾七反问。
“你就是顾七吧?”常伟伟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顾七,冷笑连连,道:“他说不定不是回去工作,而是回去分赃!”
吸!
顾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的意思是说我也是凶手?”
“我可没这么说,不过一切都有可能。”常伟伟冷笑连连,仿佛在说:没错,你就是凶手。
无论是谁,听了常伟伟的话,想不生气都很难。
顾七感到心中有一团火在烧,就连呼吸也不免急促
了几分。不行,不能与这种人一般见识。顾七在心里对自己说。
深呼吸了几口气,顾七强行把怒火压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个人在针对自己,很不客气。顾七心里很纳闷,他记得这是自己第一次见常伟伟,之前并没有任何摩擦。
“你知道这最后一趟镖是送到哪里去的吗?”顾七硬着头皮,继续往下问。
其实顾七心里也知道,自己该离开了,但如果错过了这个人,再遇到一个镇门镖局的人就难了。
“不知道。”常伟伟冷冷地道。如果他只是说这三个字,也不那么令人生气,偏偏他又加上了:“就算是知道,也没有必要告诉你!”
仿佛,常伟伟这个人在故意激怒顾七一般。
怒火中烧。
顾七紧紧地握住了剑柄,盯住常伟伟,而常伟伟也丝毫不畏惧,握住了刀柄,迎目相对,仿佛在说,有种就放马过来。
算了,没必要与这种人争执。顾七心道,他转身过去,想要离开。
这谈话,实在是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以前,在驿站工作的时候,顾七经常同僚们说起这种气人的事情,但没想到有一日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过,顾七想要离开,但常伟伟似乎并不太想让顾七离开,常伟伟的声音从顾七背后传来:“人是不是你们杀的?”
这下子,顾七也火了到家,直接回敬道:“是又怎样,不是又如何?”
“如果是,那我就杀了你,为杨总镖头以及诸位死去的镇门镖局同僚报仇。”常伟伟一边用力地说着,一边抽了长刀。
长刀,在阳光下一闪一闪。
似乎在述说刀剑无情。
“哦?”顾七露出嘲讽的笑容,道:“我怕你没这本事。”说着,顾七也拔出了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