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我说不能分。”顾七一字一顿地说。同时,他用另外一只手将那一袋银子拿到一边。
接着,顾七又说:“你赌输了钱,欠了别人的债,就应该凭本事还上,而不是去抢别人的。”
被人揭了短,天仔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管你屁事!”
天仔怒喝一声,一挥拳头,朝顾七打了过去。
敢与他作对的人,天仔一向不会客气。本来,他也从来没有把这驿站内的人看做朋友,都只不过是工作上的来往而已。
他从小跟长安城内一个老师父学拳。那老师父是长安城内誉名的拳师,虽然没有见过他出手,但在传说中,能用内功伤人,隔空打牛。
天仔虽然没能学到内功、隔空打牛的功夫,但天仔深信不疑,老师父真的有这种功夫,因为每一次与老师父操练时,天仔总是被老师父轻描淡写就放倒了。
例如老师父叫他出一拳,然后老师父一手就拿住了,然后配合另外一只手,一扭一拐,天仔顿时就感觉到了手臂像是要裂开一般。
这让天仔觉得,一定是老师父暗中发动了内力,才会造
成这种效果,要是真个用到战斗中,肯定能一下子把人打死。
那老师父虽然没有教天仔内力,但教了天仔一套拳法,叫做老虎拳。他现在用的一招,正是老虎拳中的招式。
他用这套拳法跟老郑、大明他们比划的时候,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制服他们,让他们心服口服,所以天仔觉得,仅凭一套老虎拳,自己也算是个高手了。
天仔决定叫顾七好看。顾七整天拿着一把剑,搞得自己像个高手似的,天仔很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他出拳很快,两人之间虽然隔了一张桌子,但天仔整个人都压在桌子上,手完全够得着顾七。
看着拳头打过来,顾七只是笑了笑,天仔一出手,他就看清了对方的底细。像这种功夫,他甚至不用拔剑。
顾七也真的没有拔剑。
微微一侧身,天仔已打了过头。天仔因为太过于用力,整个人都来不及刹车,一下子扑倒在桌子上,狼狈不已。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