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杀的?”一干门徒不断逼问。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里会阴蚀月的人,只有
他一个。”藏马抬起了手,指向了某个人。
顺着手指的方向。
尽头,是陈玉生!
“不,藏老,会不会搞错了?”
“对啊,是不是搞错了?”
“怎么可能有人会杀自己的妻子?”
一干门徒不愿意相信。
“简直是无稽之谈,你凭什么说我练的阴蚀月?”陈玉生冷笑一声。
“我们都可以作证。”龙少和顾七站了出来。
“你们?”陈玉生指着龙少和顾七,“哈哈,我还说是你们练的呢,如果不是傻子,都知道当事人的话不可信,你看牢房有几个犯人会承认自己是有罪的?哈哈…”
“你们能拿出什么证据来?”陈玉生抵死不认。
“我们的确没有证据。”顾七说,“但你忘了吗?你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其实你们可能以为他叫陈玉生,其实他不姓陈,
也不叫玉生,他姓安,叫安瑶,是幽州和鲁州巡抚的公子。”龙少接顾七的话说。
“你们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一个从来没有练习过剑术的人,可以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打败你们中的大部分人?可能你们都以为他天赋过人,但仅用天赋就能解释这种不正常的行为?”龙少说。
此话一出,众门徒哗然。
原来,很多人都不知道陈玉生是一个没有基础的人,甚至都以为他在山下曾经得到过名师指导。
“还有,他说掌门是死在我手里,可你们可有亲眼看到?这一切不都是他一个人的说辞?”顾七说。
“好像是的…”有人开始嘀咕。
“别乱讲!敌人的话也能信?”也有人说。
一时之间,门徒中开始出现了两种声音,纷纷交头接耳。
这时候,苏老杀气腾腾地站了起来,怒道:“孽畜,人是不是你杀的?”
他所有的杀气,都指向了一个人。
陈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