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赞被打得一蹦三尺高,看来自己冒然出手帮了孙福贵的忙,冰儿是不大满意的,借着老娘的身份来打我,他只好赔笑道:“我哪敢惹你老人家生气啊,但是孙队长和我是过命的交情,总不能见死不救啊。”
林彤儿又说道:“爹,你不叫我插手,你却出手,实在说不过去,我也生你的气!奶奶老了,没力气,叫我替她打你!”说完揪住梁赞耳朵,来回拧了三下
。
梁赞骂道:“哪有女儿打爹的道理,当心遭雷劈!”
林彤儿得意洋洋,“奶奶叫我打的,我可不怕你。”
孙福贵皱着眉头,见这祖孙三代的举止实在奇怪得很。一个为老不尊的老太太,一个貌不惊人的庄稼汉,还有一个不知天高地厚,连爹都打的女儿,但是看他们的样子,全都身手不凡。本来孙福贵还以为梁赞和曲靖愁有关系,现在看来,这个苏灿上有老,下有小,又都是女的,就不可能是大内密宗门的人。因为他知道大内里只有太监,可没有宫女。既然如此,不妨跟他走一趟看看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既然救了我的命,总不至于事后加害。
想到这里,孙福贵便笑道:“此事因我而起,正好我在外面玩了一天有些饿了,不知道几位可否赏脸,和在下到醉仙楼小酌一杯,就当是连累了我苏灿兄弟,赔的不是,也略尽地主之谊。”
梁赞正有此意,“那实在太好不过,正好我们全家都没吃饭呢。”
孙福贵点了点头,告诉手下人:“你们没什么事赶紧回执政府,免得那些日本浪人再回来惹是生非。”
有兄弟不放心孙福贵,“队长,你一个人…”
孙福贵是豪爽之人,把手一摆,“我和苏灿兄弟叙叙旧,能出什么事,你们回去保护执政大人去吧。”回过头又对梁赞说道:“兄弟,这边请!”
梁赞微微一笑,带着两位娇妻,跟在孙福贵的后面,不多时到了醉仙楼,要了一个包间,点好菜,斟上酒,孙福贵这才问道:“这位兄弟,今天承蒙你出手相救,但不知你约我来此,有什么用意?需要我孙福贵帮忙的,尽管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