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梁赞比较难受的是,昨晚被两个爱妻咬的牙印还在,一路上遮遮掩掩的好不尴尬。但是一想起两位娇妻,又觉得甜蜜。
等到了长春,已经又是入夜时分,勤民楼的灯如往常一样亮着,溥仪一如既往地“勤政爱民”,却又偏偏觉得无所事事。他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卷,呆呆地望着手中写着些鸡毛蒜皮各种小事的卷宗,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梁赞求见!”孙福贵在门口说道,不管溥仪办公到多晚,孙福贵始终守在他身边,只要溥仪不睡觉,他也不睡觉,时刻守卫主子的安全。像孙福贵这么忠心耿耿的人,在溥仪身边并不是很多。
溥仪精神为之一阵,“快快有请。”
不多时脚步声响,孙福贵带着梁赞到了办公室,溥仪起身相迎,抓着梁赞的手,嘘寒问暖,“哎呀,梁赞啊,梁义士,你怎么去了这么些日子,我好生惦记啊。双山镇的状况如何?旅顺一行可还顺利?那幅《海棠春睡图》可曾到手?”
梁赞皱了下眉头,拱手说道:“执政大人,你在长春什么事都不知道吗?”
溥仪微微一愣,“发生了什么变故吗?坐下,坐下说,
孙队长,倒茶,倒茶!”
梁赞也不跟溥仪客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之前所发生的事情,简单对溥仪讲了一遍,溥仪越听越是心惊,“真是岂有此理,旅顺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居然,我居然毫不知情。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倒是大快人心。日本人要我拜什么天照大神,那不是叫我拜人家的祖宗?毁了它更好,我就奇怪,那个三上泽田怎么突然就把所有的欢迎仪式全都取消,他还告诉我说延期了,要等什么黄道吉日,没想到是你们干的好事。”
梁赞道:“日本人有意欺瞒,自然不会把细节对你讲的。而且最叫我觉得奇怪的是,此事惊动了旅顺的关东军,但是为什么长春方面为什么没有发布对我以及金刀会的通缉令呢?”
溥仪微微一怔,“你的意思是说,日本人知道劫持天照大神的事,是你做的?”
梁赞摇摇头,“所有知情的人,基本都被我们干掉了,按理说,日本方面只会以为是巴彦的游击队所为。但是我后来又回了一趟旅顺,想找那个便衣队队长村上秋实,结果他跑掉了,他难道没有把我在旅顺出没的消息报告给军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