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怕见曲靖愁有些哀伤之意,便也劝道:“公公,还有个小哑巴呢。”
曲靖愁笑道:“全不怕啊全不怕,大内七禽里就属你最憨厚了。”
全不怕挠着头,嘿嘿一笑,“多谢公公称赞。”
冷不防在他脑门上轻拍了一掌,“笨蛋,曲公公的意思是说你蠢,你见过哑巴能做皇帝的吗?”
俞不瑕道:“那哑巴联合外人烧毁了开封的行宫,早该杀掉了。”
曲靖愁却摆了摆手,“算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杂家也不是那心肠狠毒之人。既然他回来了,又不提出要走,就留着他做个打杂的吧。哎,如果实在找不到继承人,没准真的便将一身的功力传给那个哑巴,那也是说不准的。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儿,你们还是好好教他。学了一招半式将来充个小兵总还是可以。”
“公公说的是。”俞不瑕点头说道:“毕竟他还小嘛,怎么教他,他就怎么学,我一定给公公训练出一个新的小七禽出来。”
曲靖愁微微点了点头,“费心了…没什么事,你们就退下吧,杂家有些累了。”
几个弟子跪辞而去,曲靖愁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心中有些懊恼,悔不该把花绮楼给阉了,到现在晚景凄凉,连个继承人也找不到,可是花绮楼犯下大错,若不责罚,又怎么服众?
这老太监只觉得满腹惆怅无人可以诉说,只能望着窗外
的艳阳,喃喃自语道:“绮楼啊,绮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