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赞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一系列行动都有伊贺流忍者的参与,原来起因竟然是江户凛被杀一事,以至于伊贺流的人倾巢出动,看来金刀会以及欧阳冰的麻烦不小。
面对村上秋实,梁赞怎么会说什么实情,“怪了,这件事你不该来问我啊,谁都知道江户凛是被斧头帮的人杀了。当时我又没在上海,你用计诓我,还害死了我的一个朋友,这笔帐又该怎么算!”
村上秋实冷哼一声,“你们中国有句话,叫:‘有仇不报非君子’!江户师兄死的不明不白,分明是有人先杀了他,再栽赃斧头帮。你以为我们伊贺流的人都是吃素的吗?带人证!”
过了一会儿,有人推推搡搡把一个油头粉面干瘦汉子推到前面,那人嘿嘿一笑,“梁赞,你现在是大英雄了,还记不记得我啊?”
梁赞定睛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龚半山?原
来是你这个狗汉奸。”
村上秋实道:“龚先生虽然是斧头帮的师爷,不过现在已经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人,他是效忠天皇的,金四海说是斧头帮的人杀了江户凛,又欲盖弥彰地登了报,让这件事不了了之,但是你们中国人的话,我一点也不相信。所以不远千里,派人找龚先生重新核实此案,他可以证明,事发当晚,斧头帮的人都埋伏在帮会内,准备应战金刀会,根本没有人出去过。警备厅的厅长迫于压力,也说出江户凛之死另有隐情,分明是金刀会的借刀杀人之计。江户凛被杀,斧头帮被平,最终得利的就是金刀会。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那可真是奇怪,既然你调查的这么清楚,为什么当初军部的人,不追究此事呢,到现在来找我的麻烦,实在没有道理。我只是要替执政大人取回那幅《海棠春睡图》而已,难道这也得罪了你?”
村上秋实道:“军部不想插手民间帮派的私斗…”
解麻子忽然说道:“恐怕是当初侵略东北在即,不
愿意节外生枝吧。”
“呵呵,”村上秋实冷笑了两声,对解麻子的话不置可否,“军部不插手,那就只能由我们伊贺流门派自己来解决。你不用拿溥仪来压我,我们伊贺流忍者和你们江湖门派一样,不受任何人指使,即使是军部的命令,我们也只会酌情考虑到底要不要帮忙。”
“那你困住我们做什么呢?”解麻子笑道:“我们也不是什么金刀会的人,我是清水码头一个打杂的,据我所知,梁赞当时也没在上海吧。所以…认错人了。”
龚半山尖声喊道:“胡说八道,梁赞和金刀会的关系可非比寻常,那是掌门欧阳冰的小情人,你还瞒得了我?抓了他,不愁金刀会不来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