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彤儿心中一动,“你是说前任镇长是被日本人弄死的?有什么根据?”
苟读假装刚才失言,赶紧捂住嘴巴说道:“我没说过…”
林彤儿道:“你当我们在场的人都是聋子吗?这里没有旁人,实话实说。”
苟读犹豫了一下,道:“好吧,证据肯定没有。不过前任镇长一向身体无恙,却无缘无故得了怪病,日本人便以瘟疫为由,带走治疗,不曾想当天晚上就命丧黄泉。只说是得了瘟疫死了。可是根据他们家的老管家交代,在事发前一天,他就曾处理过王寡妇的案子,特地找来那个日本浪人来询问,那日本浪人走后,过了没几天,镇长就得了病,你说此事是不是很蹊跷?”
“你的意思是,他要处理日本浪人,反而被害死了?”于芳芳皱了下眉头。
苟读撇着嘴说道:“那也只是猜测,他恐怕未必敢处置什么日本浪人。”
林彤儿看了看于芳芳,问道:“双山镇有多少个日本浪人?那杀人的又叫什么名字?”
苟读道:“双山镇的日本浪人也有十五六个,平日里拉帮结派,欺男霸女,仗着日本军部撑腰,无恶不作,已经似乎镇上一害,却没人能管,他们当头的叫做浅见太郎。当然了,你们不管这件事,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这里说了算的是武田队长,不是容安公主。”
“那可未必!”于芳芳眉头一皱,心中暗想:小日本最是可恶,难道真的任由他们胡来?王寡妇今天就在这里,如果我不敢处置,那就要叫人笑话我这个镇长无能了。反
正最后也是要杀日本人,那不如先杀他几个立威,也叫双山镇的民兵看看,我们可不怕什么日本宪兵队。想到这里于芳芳接着说道:“好,既然民怨沸腾,那就不能置之不理。王大婶你放心,这件案子我立即着手去办。”
林彤儿稍大一些,分得清轻重缓急,现在就抓人,等于是摆明了要和日本人为敌,对将来的行动大为不利,赶紧劝道:“镇长,你不是来真的吧。”
苟读忙说道:“对了,来告状的可不止一个王寡妇,镇里的卷宗也有的是,只是全都被前任镇长扣下了。你大可以拿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