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事情。”
梁赞心里暗骂:你这个狗犊子,你这么一说,那镇长不也成了日本人的傀儡?我们要的可是实权。
“这次容安公主是执政大人亲自委派,有军部的委任状,论职位,她还要在武田之上,执政大人说了,容安公主到这里就是要抓全面的行政工作。第一,安全保障;第二、医疗卫生;第三,民生疾苦,容安公主就相当于…相当于钦差大人,有尚方宝剑在手,你一个小小的粮食处总长,就把钦差的工作全都安排好了吗?”
苟读老脸一红,“属下不敢。”
于芳芳冷冷说道:“我看你也是一把年纪,胡子都白了,这个粮食处的总长,不如就免了吧。”
苟读怒道:“我在双山镇活了七十年,日本人对我也恭恭敬敬,公主不过是个黄口小儿,初来乍到,竟敢口出狂言?你免了我,双山镇的百姓也未必答应。”
梁赞立即说道:“镇长大人放心,回去我就给执政和山本先生写信,重新任命总长。”
于芳芳似模似样地点了点头,说道:“我皇兄三岁登基,文武百官不下七旬的又岂止一个?不也一样要跪地磕头,口尊万岁,苟读老儿,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欺我年幼,就等于是不把执政放在眼里了。要不是见你年迈,我就
叫人把你按在地上打上一顿,成立乡勇,势在必行,容不得你这老贼反对!”
“你…你岂有此理!”苟读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没想到这丫头话虽不多,但言辞犀利,而且官大一级压死人,苟读也是有火不能发,有怒不能言。
这一番话,可不是梁赞教给于芳芳,别看她年纪小,可是思维敏捷,再加上梁赞指点,苟读可辩不过她,最主要的原因,是于芳芳对日本人恨之入骨,这老家伙分明是个铁杆汉奸,因此言辞中不留一点余地。本来她这么说话,极为不妥,但是听起来却颇具威严,与骄横刁蛮的皇家公主的身份反而相辅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