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都好,不过你可不大地道,做下那么大的案子,居然把这笔帐算到了我们游击队的头上来,此事我还没来得及向阮大哥报告呢。”
阮秋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解麻子一五一十把早上的事情说了一遍,阮秋听完,哈哈大笑,“真是太巧了,不过梁赞说的没错啊,他现在已经是我们游击队的一员了呀。”
解麻子抱拳拱手,对梁赞道:“欢迎之至,我们共举义旗,和日本人斗到底!”
梁赞跳下炕,回礼道:“义不容辞。”
了空他昨晚已经见过,因此解麻子又看了看褚丹清和万星河,问道:“这两位是…”
阮秋一一给他介绍,解麻子闻听立即拜倒在地,不是冲着万星河,而是冲着褚丹清,“原来是总舵的褚大哥,真是久仰久仰。”
褚丹清吓了一跳,赶紧双手相搀,“这是做什么?”
阮秋笑道:“我这兄弟,生平不佩服旁人,唯独佩服你和赵长生两人。”
褚丹清把手一摆,“佩服我做什么,我不过是个打听消息的。”
“我也是打听消息的啊。”解麻子道:“不知道现在是你的真面目呢?还是化妆之后的?”
褚丹清淡淡一笑,“我就没有兄弟你那么多手段,只是鼻子灵而已。”
这时吴二娘已经收拾妥当,走进屋来,“什么鼻子灵?”
万星河抬头一看,顿时心头一暖,吴二娘戴了个假发,以头发遮住半张脸,又换了一套蓝布碎花的小棉袄,配上大红的灯笼裤,腰间挎着一把手枪,多少恢复了一些青春时的英姿飒爽。
“二娘,看来你打扮一下,还真是漂亮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