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空恍然大悟。
“这回知道了?”
了空指着他说道:“你肯定是梁赞的请来帮我的,他神通广大,怕我办不成事,把你安排在这里指点我一条明路。那你快点说,哪里能找到奶喝?”
那人沉吟半晌,突然骂道:“你娘才有奶喝!管老子要个屁,莫名其妙。天下间居然有像你这么蠢的蠢驴,真他娘的造孽。”
了空支支吾吾地说道:“蠢驴的确是蠢,不用施主多言我也知道。”
“梁赞和你一起吗?”那人问道。
了空道:“现在我被关在这了,当然就不在一起。”
“他的确是神通广大啊…”那人叹了一口气,“我这些日子就一直在想,他怎么会知道日本人要攻占沈阳呢?我当时还不以为意,早知道如此应该尽快想办法通知张学良那小兔崽子早做防范才对。现在也不知道沈阳怎么样了。”
“沈阳已经丢啦,”了空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整个东北都差不多全都要丢了。就算你通知少帅也没用,因为他根本就没打过,据说是蒋介石下的命令,谁知道呢?”
“说的也是…”那人皱着眉头,“我是已经尽力了,实在无力回天。嘿嘿,只可惜我大仇未报,却要死在小日本的手上。小和尚,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
了空摇了摇头,“如果不是梁赞安排的,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施主是谁。”
“那你就是个木鱼脑袋,干脆揪下来丢进粪坑算了
。”
“那可不行,这脑袋木是木了点,但是揪下来我就死了,我也有很多事没做,不能现在就死。”
那人哈哈大笑,“说你蠢,你又不蠢了,说你不蠢,你又满嘴胡话。所有人都有心事未了,难不成就不死了吗?”
“那也不能死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