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说:‘花绮楼,杂家不用你做我的干儿子了,也不需要你来接替我执掌江山。大内七禽已经损了两个,你就来补充钱不如的位置。杂家把正宗《密宗三十六》要义传给你。’”花绮楼叹了一口气,看着桂花哭红的眼睛,说道:“说到底,他还是恼恨我和桂花的事,故意叫我做不得男人。”
梁赞等人听完,全都沉默不语。了空按住花绮楼的肩膀说道:“是我错怪了你?”
雨水打在花绮楼的脸上,与泪水混做一团,他凄然一笑,“我之所以不敢和桂花在一起,就是怕有这么一天。曲公公如果对我如何,我也不在乎了,我只是担心他会对桂花下毒手,要知道以他的武功和大内七禽的手段,天下没有谁能与之匹敌。”
“那你就不再辩解了吗?”梁赞皱着眉头问道。
花绮楼摇摇头,“我身在大内,违背了曲靖愁的意志,他怎么可能叫我全身而退,没杀我,已经算是不
幸中的万幸,《密宗三十六要义》我并不想学,也不想再替大内密宗门卖命,可当时我除了说‘谢公公’,还能说什么?在那之后,他便收了金定宇为徒,我的伤两个月才好,侥幸未死,也算是上天垂怜。”
“那金定宇也成了太监了?”梁赞问道。
花绮楼苦笑了一下,道:“现在还不是,只是这次刺杀溥仪失败,回大内之后,就和我是同样的下场。桂花,我现在已经不是男人了,永远都配不上你。你就叫我走吧。”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桂花,却没有人说一句话。连一向活蹦乱跳的林彤儿,此时也摆弄着衣角,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雨雪淅淅沥沥,将桂花的额头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严霜,婆娑的泪光中,花绮楼的样子也渐渐模糊起来,“这么说,你之前对我说的那些绝情的话,都不是真的?”
“咝…”花绮楼闭气眼睛,颤抖着吸进一口略带烟火味道又冰冷的空气,似乎冻得心里也瑟瑟发抖,“
我身不由已…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