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赞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怎么说你才明白,我不会那最后两品的经文,我看你今天负气而走,桂花和花绮楼之间的事也没有解决,你对得起她吗?她的孩子才刚刚出世啊。”
了空坚定地说道:“我意已决,就算走遍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柳生一叶,如果梁施主不肯帮我的话,那我就被柳生一叶打死,用佛法感化他,把《韦陀内经》交还给大佛寺。”说完这番话,了空转身便走。
“站住!”就在这时,花绮楼突然跑了出来,“了空,你就这么一走了之吗?桂花已经决定以身相许,你却弃她而不顾?算不算男人?”
了空闻听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揪住花绮楼的衣领,“这
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桂花对你一往情深,可是你都做了些什么?在恩孝祠堂、在九霄楼,我那么挽留,可你依然执意要离开,你几次三番伤她的心…在上海潮头帮,你为了避开我,还用迷烟将我迷晕,我差一点就死在大内七禽的手上。我和桂花到底哪里对不起你?现在你们已经重逢,你就做个男人,好好照顾桂花。”
花绮楼一把甩开了空的手,“想不到你也有伶牙俐齿的时候!”
“我问心无愧,这些话句句发自肺腑,当然可以脱口而出。我早就想和你说了,你快点回到她的身边,她真的很喜欢你!”
花绮楼冷哼一声,回头望了屋里一眼,“好一句问心无愧,你也不用做什么和尚,做什么大佛寺的主持,你杀了生,又犯了色戒,佛祖也不会收你。我还有事,要先走了,还是由你照顾她的好。”
“你还要走?”了空简直气得三尸暴跳,一拳打向花绮楼的下巴,此时他的武功已经大进,这一拳挂着风声,内力十足,花绮楼却不躲不闪,硬生生受了。
拳到了一半,了空却又心软,手腕一转打在了花绮楼的肩头,内力也撤去大半,可是依然将花绮楼肩膀打得脱臼,花绮楼闷哼一声,单膝跪地。“我可以走了吗?”
“休想!”了空见花绮楼依然要走,又补了一脚,将花绮楼踢倒,也不顾梁赞劝阻,骑在花绮楼的腰间,便是一顿老拳,只不过这次他纯属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愤懑,并不想把花绮楼打死,因此也不用任何内力,把一对拳头抡起,对着花绮楼那张白皙的脸,一顿好打。
梁赞在身后又拉又抱,可了空却如同疯了一样,而花绮楼始终不还手,就这样任了空捶打,还对劝架的梁赞喊道:“叫他打,叫他打个够!”
其余几个女孩,也都跑过来劝架,可二人谁也不听,一个非要打人,一个非要挨打。这样奇怪的事情也算是世间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