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彤儿把那首诗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问道:“这写的什么啊,又是四又是五的。”
梁赞叹息道:“这是骂少帅的,哎,国人就是如此,一旦有什么错误总是把责任推卸给女人。作茧自缚的是少帅自己,和他的红颜知己又有什么关系?”
林彤儿道:“那你如果做错了事,会不会推卸给女人。”
梁赞微微一笑,“大丈夫做事,一人做事一人当,干嘛要推卸给女人?”
跟着他的八个女儿家闻听,全都笑逐颜开。对于她们来说,什么国家大事、民族兴旺也不太放在心上,觉得那些都是男人的事。飞云门的那几个女弟子,根本不知道山外还有国,对她们来说,满洲谁当家作主都是一样,只要掌门师兄平安,她们便觉得开心。
可梁赞却不得不忧心忡忡,因为他是男人,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可避免,卷入了历史的大潮之中。
“那报童蹊跷的很,不知道是谁要他到处发这些传单的。”
林彤儿装模作样地点头说道:“没错,少帅都已经跑了
那么久了,在东北骂他他也听不到,不知道那小鬼安的什么心。”
“看看去!”梁赞说完,便朝着报童离开的方向追了下去,其他人跟在身后。那报童看起来也会武功,但毕竟修为太浅,没多久便被梁赞追上,在他身后喊道:“小孩儿,等等!”
不喊不要紧,一喊把那报童吓了一跳,传单也不发了,撒腿就跑,梁赞在后面紧追不舍,越是叫他不要跑,他却跑得更欢,以梁赞的轻功要追上他简直易如反掌,不过又怕吓到他,因此并不追得太近,只是在后面喊他停下。
转过了几条胡同,那小孩竟然跑到了三光门来,匆匆推开大门,便钻了进去。梁赞正要拜访三光门,却没想到有个小孩引路。到了门前,正要拍打门环,大门却被人一脚踢开,里面探出一杆红缨枪,好似银蛇乱舞,一招一式都中规中矩。
不过在梁赞看来,此人出手已经实在太慢,倒退半步,右手一探抓住枪杆,左手一指点中那人肩井穴,来人躲闪不及,当即半身发麻,再也动弹不得,口中还不住大骂:“狗汉奸!”
梁赞哈哈大笑,反手又点一指,将他穴道解开,“于师兄,你不认得我了吗?”
梁赞是精武门的挂名弟子,而三光门算是精武门的旁系,因此叫人家一声师兄,也在情理之中。
那人稍微一愣神,把梁赞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这才惊呼道:“你是梁赞!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