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立勇冷笑了一声,也干了杯中酒。“就是杨德那小子我没杀得了他,心里真是别扭,今晚我就想派人,干了他一家老小,看他出不出来!”
“现在他们都去了法租界,又有杜玉池罩着,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龚半山道。
江户凛却叹了一口气,“算了,祸不及家人,杀了他们的老婆孩子,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说起来也真是可惜,如果郑陲安那条狗没做错事,倒真的是很好的一条狗,金刀会迟早也要在我们大日本的掌控之中…真可惜。”
“一条狗又何必在意?”全立勇笑道。
江户凛道:“那条狗养了十几年,他被你们斧头帮逼上绝路,将来谁替我们在门口吓唬人呢?”
“那也是江户先生你的意思,我只不过是坐收一点渔利罢了。”
龚半山笑道:“帮主,你怎么不明白呢?江户先生的意思,是想跟咱们斧头帮长期合作的!”
全立勇面带冷笑:“那意思是叫我做那条狗了?”
龚半山略显尴尬,“这话是怎么说的?大家共同求财嘛
。”
全立勇不置可否,回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都已经十二点了,金四海那个孙子怎么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