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的场面太过香艳,欧阳冰也不好意思在一旁窥伺,摸了下发烫的脸颊,走出屋外,又将房门带好。她坐在台阶上,拿出玉箫,便在月下吹奏那首她和梁赞初见时吹的那首《红烛夜语》。
这支曲子表现的尽是男欢女爱的绮丽场景,再配合上《入梦心经》的心法,即便梁赞和林彤儿在睡梦之中,仍然抑制不住心里的冲动。更何况妖焰宸极的药效强劲,不到片刻,屋内便传来阵阵悉悉索索的喘息之声。
欧阳冰真想捂着耳朵走开,但是她又担心梁赞的安危,偏偏只能在门外倾听,心中的凄苦可想而知。
而梁赞在恍惚中,觉得自己回到了那个悬崖之上,怀中抱着一个女子,只是面容十分模糊,一会儿,似乎是欧阳冰,一会儿,又似乎变成了林彤儿。不过对方却引导着他体内的真气,不住流转,胸中的烦恶之感也渐渐褪去。
而林彤儿则如坠云雾之中,被似有似无的箫声引导,不知不觉中便使出了阴阳万法决。二人的功力相差悬殊,梁赞反哺回来的真气充斥着她的四肢百骸,舒畅无比,她缓缓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压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不住地把真气从通过各个敏感的穴位输送过来。她不由得一声轻呼,“呀!”
门外欧阳冰知道她已经醒了,便冷冷地说道:“按照我告诉的方法运功,双手按住他的脐下,将多余的真力传回给他!”
“他是谁,他在做什么?”林彤儿惊恐地想摆动腰肢,脱离梁赞的纠缠,可是真气正在运行之中,二人结合得风雨不入,想要脱身哪有那么容易。才微微一扭,顿时觉得真气涣散,丹田便是一阵剧痛,而且妖焰宸极的药力也猛,虽然嘴上推拒,但却抑制不住那股冲动,二人生米也已经做成熟饭,那滋味又难舍难离,叫林彤儿依然忍不住主动地投怀送抱。
欧阳冰噙着眼泪,厉声道:“不想走火入魔而死,就照我的话做!你是在做梦,不要想其他的!”
“做梦?”林彤儿心里一片茫然,只是双修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真气互相流转的感觉,不是常人可以体会得到的。她便真的以为这就是一场梦,一场不愿醒来的梦,因为只有在梦中,她才不会觉得自己羞耻。只是梦中的男子她不知道是谁,却偏偏愿意跟着他一起飞升天际。
梁赞经过了几个周天的真气流转,也渐渐苏醒过来。他终于看清了那女子的脸,竟然是朝思暮想的林彤儿,只是他万万也想不到与彤儿的重逢却是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欧阳冰的话他也全部听到,瞬间就明白了一切:冰儿为了我牺牲实在太多了。
仿佛是心有灵犀,欧阳冰似乎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喃喃地说道:“你好自为之…我不打扰二位了。”
说完欧阳冰哭泣着跑开,再也不忍去听房中的私语。
等到天色微明之时,梁赞和林彤儿的双修才告一段落。自此阴阳调和,梁赞的密宗内力已经彻底与他融为一体,神功大成,自然精神百倍。林彤儿初经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