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齐越道:“口说无凭啊!掌门大印何在?魂泣刀何在?”
欧阳雪道:“胡长老会说明一切。没什么事,就赶紧散了吧,我可不想看到金刀会分崩离析,自相残杀。皇甫长老,我已经不是掌门,你再纠缠我不放,那也就别怪我不念叔侄之情!”
说完欧阳雪凝聚一道真力,一掌拍在车顶,砰的一声,将车顶的铁皮也给拍弯。
黎苍天坐在车里面陈似水,心中感慨良多:阿雪真的已经为了我,放弃了一切。这份决心与勇气,足以
感天动地,我黎苍天欠了她的,一辈子也还不清啦。
皇甫齐越见欧阳雪已经做好了一切安排,看来是真的要走了。毕竟是故人之女,皇甫齐越是看着她长大的,的确是有叔侄情分,二人之间只有利益的斗争,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既然她已经决定金盆洗手,又何必赶尽杀绝?至于车里的是黎苍天还是丁世淼,似乎也无关紧要,就当黎苍天已经死在大牢,又有谁知道?就算他真的是黎苍天,脚筋已断,再也不能与金刀会为敌,又何足为惧?
对皇甫齐越来说,现在最重要的,已经不是杀黎苍天,而是执掌金刀会的大权,将来好辅佐溥仪登基。他沉吟了一下,仔细分析了利害关系,最终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欧阳雪一马,假意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会是这样,你我叔侄一场,那就在此分别了吧,就当我带着暗夜罗刹的弟子来给你送行!阿雪,你何时想回来金刀会,我依然欢迎。”
欧阳雪松了一口气,却忽然觉得胸口发闷,跟着哇地一声吐了口血,苏小坡见状大惊失色,“阿雪,你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