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根据地是在东北。”
“哦,”梁赞点了点头,“对,曲公公在东北嘛,那现在上海的潮头帮是谁在打理?”
花绮楼看了看他,“这个你有必要知道?不过和你说了也无妨,他不是大内密宗门的人,也不会武艺,名叫丁世淼,潮头帮在上海白道上的生意,基本都是他在打理的。你如果有什么周转不开的,可以找他。提大内七禽或者曲公公的名字都可以。不过你得会一句暗语:上一句是:万里河山,四海升平百世颂,下一句是:一曲潮头,九州共庆千岁长。”
“你告诉我这个干嘛?我还不完全是大内密宗门的人呢。”
花绮楼笑道:“告诉你这个,是要你能在上海能够分清敌我。实话告诉你,金刀会里也有我们的人,只不过此事是绝密,连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嘿嘿,搞得和地下党似的。”
“总之上海这个地方,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哎…”说到这里,花绮楼叹了口气,“我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曲公公无论如何不可能叫我活着离开大内密宗门的。”
言外之意,他现在必须去参加九霄楼大会,想和桂花在一起过点太平日子,只能是一种奢望了。可是梁赞又哪里
能体会得了花绮楼心中之痛。
等二人到了大门口,被两个壮汉拦下,“出示请柬。”
花绮楼从口袋里拿出请柬递给壮汉,那壮汉点了点头,“原来是花老板,有失远迎,里面请。”
梁赞刚要进去,那壮汉却推了他一把,“随从不得入内。”
梁赞道:“我不是随从啊,我也是来参加大会的。”
“请柬呢?”壮汉问道。
梁赞一愣,“也没人告诉我要拿请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