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赞点了点头,“说的不错,可能我太想念她了。”
段飞站起身,对石原真寺拱了拱手,“好了,石原先生
,这个药粉呢,你还是先留下。就当帮我这个老朋友一个忙,尽快找出解药来。事成之后,我送你一副鳄鱼草精油的配方给你。”
石原真寺一听,顿时喜出望外,鳄鱼草精油是一种北方的民间奇药,对于治疗冻伤非常有效,它的材料比较容易取得,成本也不高,可是中医有它的禁忌,对这种药的配方极为保密,石原真寺通过各种实验,也无法分析出它的成份来,因此这个配方,他早就想弄到了。因为东北地区天寒地冻,军部将来要侵略东北的时候,如果战线拉得太长,很可能会把战争拖到冬天,到时候天皇的军队就特别需要这种鳄鱼草精油。
“那好吧,既然段先生开口,那我就尽快分析出它的成分,一旦知道第七种药粉是什么,我就立即派人通知你。不知道你现在住在哪里?”
段飞把华懋饭店的地址一说,然后又拱了拱手:“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扭头问梁赞,“洋文里,告辞怎么说啊?”
“goodbye!”
“好石原先生,骨头白!骨头汤,骨头白,狗头猫脸…这什么破洋文?简直狗屁不通?”段飞大声说道。
石原真寺当他是个老土,哈哈大笑。趁着他一仰头的功
夫,段飞把袖子一甩,有意无意地把袖口在那个烧杯里蘸了一下,他的动作奇快,石原真寺也没发现。如此一来,他辛苦研制的药水,有一部分可就落入了段飞的手中。
石原真寺送二人出了准备室,便直奔孟宦的病房,顺便查看一下他的伤势如何。
段飞等石原真寺走远,忙把自己的袖子撕了下来,梁赞不解其意,问道:“段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段飞从腰间拿出一个瓷瓶,把袖子里的水挤了进去,原来他袖口里还藏有一块海面,药水着实吸了不少。“你没听这小子说吗?他在研究一种新药,又不肯说是做什么用的,我看此事大有文章。这又是一种补药,偏偏不是用在房事中的,那你说他们小日本没事研究补药做什么?”
“兴奋剂?”梁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