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都有性命之忧,自己的准儿媳却没事人一样,和其他的男人说着甜言蜜语。一个分神,差点些被江户凛抓住软肋。当下紧守门户,全神贯注。
欧阳冰此时的眼里只有梁赞,哪里会理会皇甫齐越的生死,更何况她深知皇甫齐越的武功在江户凛之上,迟早能把他打败,因此毫不担心。
如今她手脚的束缚已解,随时都可以冲开三处穴道,江户凛万万不是自己的对手。她只想听梁赞尽可能多说一些甜言蜜语给自己听,也不知道在这惊涛骇浪的海上,什么时候便被巨浪卷走,到时候想听也听不到了。此刻身处危险之中,他们两人却全然不顾,欧阳冰靠着梁赞的肩头,尽管冒着大雨,也依然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不过梁赞却神情紧张,注视着对面二人的打斗,只不过越看越觉得无趣。
这两个人都属于以柔克刚类的招数,而且越打越慢,和黎苍天的刚猛以及万星河的迅捷比起来,完全没有什么观赏性可言。想不到金刀会的第一号杀手对战伊贺流九段的忍者,打的竟然是场闷战,一点也不刺激。
可是江户凛和皇甫齐越都知道,这是一场极凶险的搏斗,看来虽然沉闷,但实际上双方都在寻空觅隙,哪一方稍有不慎,冒然出击,就立刻有性命之忧。
久战不下,皇甫齐越渐渐焦躁,心中暗想:“这个江户凛本来是横练功夫,怎么内家拳也这么厉害?”他并不知道其实所谓的横练武功无非是一件鳄鱼软甲而已,如果他知道这点,也不会这么畏首畏尾。
梁赞看他缩手缩脚的样子直皱眉头,“怎么金刀会的第一杀手和想像的差这么多?”
欧阳冰笑道:“皇甫长老心细如尘,他知道对方练过硬功,难以一击制敌,用这样的战法,纵不能胜,亦可保持不败。论真实的功夫只怕是皇甫齐越还胜一筹,至少他的内力比敌人强得多,这样缠斗下去,并不吃亏。怕就怕他贪功躁进。”
梁赞点点头道:“说的也是,不过…听你的口气,似乎对皇甫齐越极为熟悉,你到底和金刀会是什么关系?”
欧阳冰俏脸一红,“金刀会里的一个小丫头?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