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孙福贵又道:“这艘船这也不许去,那也
不许去,妈的,是把我们中国人当成贼一样的防着,难不成我还能去偷龙袍?我看这帮小日本根本是看不起我们弟兄。”
孙福荣道:“龙袍又不…不在船上…我跟你讲吧,这艘船是为了掩…掩人耳目,真正的龙袍早…早就送回天…天津了。”
孙福贵道:“那就是耍我了?岂有此理!我堂堂大内侍卫总管、皇上的贴身保镖居然要受他们这帮日本浪人的鸟气,在日本,他们连武士都算不上,皇上却总是低三下四的,将来建国,到底谁说了算?”
梁赞心中好笑:溥仪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傀儡,你一个小小的保镖和日本人讲什么公平。将来就算建立伪满洲国,那也得是小日本说的算,哪有你的话语权啊,说这样的话,真是大言不惭。不过这个孙福贵似乎对日本人没什么好感,或许可以利用。
孙福贵可不知道以后事情的发展,依旧骂骂咧咧,“他妈的,明天我就去那些秘密的地方看看,我看谁敢拦我。刚才我看到有两个日本浪人扛着个麻袋,嬉皮笑脸地,一脸淫相进了一层的小楼,不知道搞什么鬼。”
梁赞闻听大吃一惊,料想麻袋里的人定是欧阳冰,他急不可耐,再顾不得许多,噌的一声从床下蹿出,把孙氏兄
弟吓了一跳,孙不贵不由分说对着梁赞的后心一拳打来,“什么人?”
拳风所至,势大力沉,呼的一声。
梁赞跨步上身,冲前一步。屋内空间狭窄,但梁赞却游刃有余,展开小巧手法,贴着墙壁险险躲开这拳。
“是你?”说时迟,那时快,孙福贵话音未落,右手握着铁蛋,又是一拳打来,这一拳他加了一分功力,那铁蛋在他手中发出铮的一声响,梁赞微一侧头,向旁躲过,“先别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