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赞身法好快,不等子弹打到,连忙向旁一滚,险险脱开。
罗阵育忙劝道:“水爷,这是老夫的内室,可不能弄出人命来啊!”
鲁七林怒道:“少废话,多说一句连你也杀了,这把刀究竟从何而来,黎苍天现在身在何处!”他一扭头对罗阵育说道:“罗老爷,抱歉了,这把刀事关重大,你最好把刀留下,然后回避,不该知道的事,不要多问,也不要多管!”
罗阵育从未见过鲁七林发这么大的火,这种江湖草莽,分分钟就要杀人害命,看来即便是至交好友也未必靠得住了。现在他才知道自己惹祸上身一句话也不
敢多说,把魂泣刀连同刀鞘扔在地上,转身跑了出去。
梁赞眉头微皱,马上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是金刀会的人!”
鲁七林也不隐瞒,“没错,我就是金刀会的人,黎苍天当年杀我的哥哥,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你口口声声说这把刀是你的,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梁赞知道这个人不好惹,更何况他有枪在手,而自己现在在床上,纵然轻功够高,实际上能闪避的空间也有限。我国清末民初的床和现在可大不一样,基本都差不多是直接嵌进墙里,而且很低,罗阵育年纪也大了,不好女色,晚上是自己一个人睡,因此他的床也不太大,梁赞现在等于是被困在了一个三面都是砖的四方洞里,鲁七林如果接连开枪的话,轻功再好也躲不过去。
此时被鲁七林用枪指着,他只好撒了个谎,说道:“你不说还好,一提起黎苍天我就有气,实际上我是
长丰赌场的探子,真名叫九饼。谷文飞是我老板。黎苍天离开天青寨,特地把魂泣刀交给谷文飞的手上,叫我带着魂泣刀去见欧阳掌门,没想到途中却被我新收的小妾卖给了罗老爷,我舍命来取,你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如果掌门见不到魂泣刀,便不知道黎苍天已经出山,到时候金刀会免不了就要有一场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