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姓什么,叫什么,什么叫没有来路?一点规矩也不懂吗?”
阿十就这么走了,梁赞的心情不太好,这个人倚老卖老,又出言不逊,梁赞便也不和他客气,冷笑一声道:“我从古月山庄来的,我姓什么叫什么关你什么事?我就是个要饭的叫花子,偏偏有地方住,你钱再多却也只能睡在楼下,这个是人家安排好了的,我也做不得主啊。”
那人见梁赞骨骼清奇,走路无声,也不敢小觑,往下压了压火,“你把房间让给我,要多少钱,说句话。”
梁赞笑道:“有钱就了不起,我偏偏不让,你又能怎样?”
伙计连忙打圆场:“两位,你们可别吵,这件事是胡老
爷安排的,就当是给古月山庄一个面子,大家将来也好相见。”
“不用等将来!”那人喝道:“什么胡老爷?你少用胡静磊来吓唬我,就算他亲自来我也不怕!若是你们客栈没有空房我也不和别人争,可你偏偏有空房,却不给我住,反而让给比我后来的人,这可就说不过去了!我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咱们行走江湖也讲个理字,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我从开封到这里舟车劳顿,到现在还没能躺下休息一会儿,这小子从古月山庄到这,也无非是半天的路程,我现在出双倍钱,还不能要了你这间房?”
梁赞胡诌道:“我从古月山庄,一路要饭到这里,结果也没有人施舍,这一天水米没打牙了,你还有舟,有车,我可全是凭着两条腿赶路,你累、你乏,难道我不累,我不乏?”
“你个臭要饭的!作死吗?我给你一个大洋,你滚到外面去!”
梁赞挺胸道:“我是要饭的不假,但是古语有云:‘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别说你给我一个大洋,就算给我十个、一百个,我也不会让出这间房的!”
“要饭的无非就是出卖尊严,博取同情,你这样要饭的,我可是头一次见到。我看你是存心和我做对!”那人怪
眼圆翻,一只手扣住楼梯的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起,那扶手是实木做成,被他捏成了碎屑。
梁赞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道:又是鹰爪功####感冒发烧肚子疼,依然坚持不断更,编辑不给涨工资,撒泼打滚,两腿一蹬。我是真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