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靖愁叹了口气,“不群,这次你办事不利,引狼入室,不是为师不给你解药,而是你就该遭这份罪…”说着他拍了拍白不群的肩膀,“你若不是杂家的心腹,又是在用人之际,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白不群闻听赶紧跪倒在地,却不敢为自己辩解半句,“谢公公。奴才万死难辞其咎!”
“你也不用太过自责,我看此事多半跟绮楼有关,他武功虽然欠缺火候,但智谋胜你百倍,你抓不到他也是情理之中。但是…杂家怎么也不敢相信,我辛辛苦苦养大他,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到头来他会
背叛我?也许不是他做的?”
白不群知道曲靖愁对花绮楼情同父子,不敢直接说花绮楼的不是,只是委婉地说道:“人心叵测,此事只能等他回来,才能问个明白,只是奴才却不知道他人去了哪里。”
“嗯,起来吧。”曲靖愁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白不群这才慢慢站起。
曲靖愁道:“你跟我一起去见那个三上泽田,听听他有什么线索没有。务必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对他讲个明白。”
“是!公公。”
二人一起来到客厅,三上泽田早就等候多时,见曲靖愁来到,连忙起身相迎,曲靖愁也一改刚才愁眉苦脸的样子,满脸堆笑,拱手道:“三上大佐,别来无恙啊?”
三上也客客气气地回礼问好,二人双双落座,白不群只能在曲靖愁的身后站着,在曲靖愁的身边还有一个小太监伺候着。
互相寒暄了几句,曲靖愁单刀直入,问道:“三上大佐,这次来到舍下,是不是给杂家带来什么好消息?”
三上泽田摇了摇头,“算不上什么好消息。我昨日接到情报部门发来的急电,有个叫陈真的人,前几天夜袭了开封警察厅厅长的府宅,抢走黄金无数,我来是提醒阁下,听说你的皇宫就在开封附近,要小心这个陈真,别惹出什么麻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