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从马车上摘下防风油灯,向屋内一照,映入眼帘的是五具尸体,都是鹰爪锁喉毙命,喉结被人摘下,血淋淋的格外恐怖。
在屋后的栅栏上还伏着一具死尸,左腿被人打断,脚扭曲的不成样子。此情此景叫梁赞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鹰爪锁喉!难道是师父又活了?”
桂花对彤儿有些埋怨,“最后一个人被你打死了。都不知道花绮楼在哪里了。”
彤儿看不到这万分骇人的景象,反而显得异常平静,“不是我打死的,他是自己死的。”
了空走近了些,提灯一照,见栅栏穿透那人的锁骨,直投脊背,又把那人的脸微微抬起,见他眼中钉着两枚铜钱,满脸是血,咽喉处有一个血手印,“阿弥陀佛,这人是自己冲到栅栏上撞死的,致命一击的确不是来自林彤儿的。”
梁赞眉头紧锁,又把那人的手掌翻过来,见他三根指头奇粗,指尖处有老茧,分明也练过鹰爪功,便越发觉得奇怪,“师父已经去世了,天下还有谁懂得鹰爪功?”
桂花道:“鹰爪功不稀奇啊。”
梁赞摇摇头,“你不知道,师父的鹰爪功极其霸道,像这样能把人的喉骨都给整个击碎的人,少之又少。这不是靠外家功力便可以做到的,而是需要内力配合,手法和劲道,除了师父,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做到如此狠辣!”
“那也不见得,”桂花不以为然,“喉骨本身就很脆弱,有那力气大的,或许就不需要修炼什么内功了呢?”
梁赞摇摇头,“那这人的断腿又如何解释?”说着他把那人的裤子扯烂,只见小腿的腿骨已经从肉里支了出来,筋肉断裂,惨不忍睹。
梁赞接着说道:“这人之前与人搏斗,用腿去踢击对手,却被人用鹰爪力硬生生扭断脚骨,你们看,这里还有三个指印,已经嵌入肉中,用这手的人,内力非常之高,除了师父还能是谁呢?”
桂花厌恶地皱了下眉头,“恶心死了,快点拿开。”
彤儿冷哼一声道:“一口一个师父,薛不凡那个死老太监很了不起吗?你才多大,自然是不知道武林中还有许多高手,我爹曾说鹰爪门便有这一手绝技,可见天下间不是只有薛不凡才会这门武功。”
梁赞知道彤儿恼恨薛不凡,也不与她争辩,“或许是,在林家堡的时候,那个管家还叫你用鹰爪力锁我的脖子呢,结果被我按在地上打屁股,看来这鹰爪力也不怎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