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我前些日子给老家拍了电报,南方一场大水,什么家都没有了,就只剩下你我二人相依为命。放心,我是注定要飞黄腾达的人,好容易有了个台阶,说什么也要踩上去,而且要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上,直到登上顶峰!这样我们俩才能有好日子过。”
“还登上顶峰,你也不怕掉下来?”蝴蝶满含着笑意说道。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贾文儒却严肃地回答:“就算到最后跌的粉身碎骨,也要试一试。”
“别胡说八道的,快点走吧,那个金定宇还在外面等着呢。”
“嗯!”贾文儒在蝴蝶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又把手枪掖在胸前的枪套里,这才推门而去。这把枪不防别人,只防黎苍天,因此他从不离手。
蝴蝶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叹了口气,坐回床上,却是一脸的落寞。好容易有个安稳的日子了,可对她来说似乎变化并不是很大,贾文儒每天在家的时间不多,大部分时间,她依然要独守空房。好在文儒对她百般呵护,这是叫她唯一觉得有些许安慰的地方。
她摸了摸颈下的那块忠孝牌,不由得又想起黎苍天,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听贾文儒说,他已经死了。蝴蝶
多少有些惆怅,她竟然有个奇怪的想法,她觉得自己应该亲手把这块忠孝牌还给黎苍天,尽管这个男人她已经不再爱了,但毕竟夫妻一场…
他如果死了,那自己还要不要再替他保守宝藏的秘密?
…
金定宇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贾文儒出来,冲上前去问道:“老弟,你不是说要侦缉队的黑皮去三光门抓人吗?现在怎么还不动手?我等了你大半天,你就换了套衣服啊?”
贾文儒冷冷一笑,“刘振声败了吗?不知道哪里出来一个陈真把你打得落花流水,我就算想叫侦缉队抓人也没有理由啊。”
“你…”金定宇指着贾文儒,半晌说不出话来。
贾文儒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着急,但是也急不在这一时,那个梁赞就在三光门,能跑到哪去?我派人盯着他就是了。只要一有机会,就通知你,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