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果然奏效,何星万瞪了桂花一眼道:“上海是再也不能去了,你又想看戏了吧?”
“哼!”桂花跺着脚,似乎对爹的话,有些不悦,可神情里倒有几分羞涩,了空可想不明白她为何这样扭扭捏捏的,只是觉得她嗔怒起来的样子也十分可爱。
谷文飞道:“救命之恩,正不知如何报答,几位又都是为国为民才遭此厄难,不嫌弃的话,我们赌场需要人手,你们可以暂时住下。等事情平息后,再另谋出路也不迟。”
彤儿笑道:“那谷大哥你可得当心点,他们父女俩能把你的赌场吃黄了。”
“这叫什么话?”桂花轻哼了一声:“我们就那么能吃?就是现在惹了那些黑皮警察,不知道沈阳还呆不呆得下去。”
谷文飞道:“这件事也不用担心,你们深居简出,没有人知道你们在我这里,再者我谷文飞虽然不才,在沈阳的地头还有点面子,净街虎不能把我如何。”
“那就最好不过了,”何星万也不客气,把他那个大箱子收拾好,又递给了空,“臭小子,现在我是谷家的座上
客了,你就给我当个跟班,搬搬抗抗这些粗活多做点。说不定将来桂花心疼你呢。”
了空闻听便真的把那箱子扛起,不但一点怨言也没有,脸上还喜滋滋的,“好!”
梁赞和彤儿实在是看不下去,齐声道:“真是够了!”
这个何星万已经找到了落脚的地方,居然还是把了空当小工使,尽想着怎么占这个傻瓜的便宜,再没有这样缺德的人了。虽然梁赞和彤儿在心里把何星万骂了个痛快,但了空他自己愿意,别人又能有什么办法?
桂花这时又掏出手帕假装给了空擦汗,“当心点,别累坏了。我爹可宠着你了。”
何星万冷冷地说道:“装模作样。”也不知道是说了空,还是说桂花,总之就是莫名其妙地显得很生气。没人知道其中原因。
这样一来,了空可就更加美了,“谢谢姑娘。”说完便满脸通红。
“大冷的天,你哪来的汗。”梁赞调侃道。
“要你管吗?”桂花现在也不需要梁赞帮忙了,便不再对他客气,“你快点去什么三光门治你的伤,我们可要走了。”
“那就这边请!”谷文飞又对梁赞道:“那咱们就后会
有期。”
梁赞拱了拱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